正是用他的办法,还有侥幸押中的考题,上一世许昌铭才能考取功名。
连许昌铭那种人都能考中探花,嘉垣自然更不在话下。
“你明日带嘉垣来普陀寺上香,就当出来散散心,我会在那里等你们。”
沈知蕴眨眨眼,“就算不成也没有损失,是不是?”
算算时间,上一世她便是在这个时间去普陀寺偶遇的那位先生。
不过重活一世,沈知蕴不敢确定事情不会发生改变。
她知道身为郡主府唯一走文官路线的嘉垣,身上背负着怎样的压力。
所以她只将嘉慧约出来,没有选择将此事告诉荣华郡主。
免得到时希望越大,失望便越大。
“有道理。”
嘉慧县主点点头。
“正好,我看最近嘉垣整日将自己关在书房,都快学傻了,是时候出来放松放松。”
商量定这事后,嘉慧县主才突然想起来,“哦对,你让帮你打听的那事,我昨日才进过宫。”
“没听说宫里的哪位公主和娘娘出宫啊!
更不用说是出京城。”
皇室中人但凡出行,那排场都是很大的,基本不可能瞒住不走漏消息。
偷跑出宫更是不可能,被查到是要被治罪的,谁都不想给自己惹麻烦。
说起宫里的事,嘉慧县主开始滔滔不绝,“你是不知道,我最讨厌和那些人虚与委蛇。”
“其实我一直想说,是不是皇宫太憋闷,把那些人都憋出了问题,一个个都和有大病似的。”
不管是贵妃公主,还是太监宫女们,都会在自己权利的范围内,最大程度的给他人为难。
特别是和她年龄相当的那群公主,其中病的最重的,当然还要属朝阳公主为首。
嘉慧县主撇嘴,“还好,昨天她好像吃过药似的,没像先前那般过来找我的麻烦。”
“听说我进宫,她竟然能安静待在自己宫里不出来,真是千年难得一见。”
沈知蕴的眼神看向门口,无奈地叹口气,“你啊……在外面可不能这么说。”
“祸从口出,有些不怀好意的人,会死死抓着你的把柄不放,甚至还会以此来攻击郡主府。”
嘉慧县主自然知道沈知蕴这话是为她好,“我知道嘛!
你现在说话真是越来越像娘亲,你才是娘亲的亲女儿吧?”
“放心,这是你的地盘,我才敢这么肆无忌惮,在外面我会……”
嘉慧县主做了个闭紧嘴巴的动作。
沈知蕴忍不住笑出声。
翌日,她准备好东西后便往普陀寺去。
沈知蕴到的时候,看见郡主府的马车已经停在寺门口的树下。
嘉慧县主站在马车下面,叉着腰对马车里喊,“快下来,都捧着书看一路了,眼睛不累嘛?当心变成小瞎子。”
“姐姐,你说话也说了一路了,嘴巴不累嘛?当心变成小哑巴。”
一道略显稚嫩的童声传出。
嘉慧县主被气得头顶冒烟,“你小子,皮痒是不是?信不信我抽你丫的。”
她正要撸袖子拿赤月鞭,便看见沈知蕴朝这边走来。
“知蕴你来的正好,快帮我教训这无法无天的臭小子,敢和姐姐顶嘴。”
马车里的小少年听见这话,立刻撩开车帘走下来,恭敬对沈知蕴行礼。
“见过知蕴姐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