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她就来找司徒枫。

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的苟利，反而没有高兴。

假的！

一切都是假的！

苟利这下才意识到，事情有多严重。

萧楚河看出他心中的矛盾，拍着他的肩膀说道：“别难过，至少我们搞清楚了真相不是吗。”

苟利苦笑道：“我宁可愿意相信，这不是真相。这个真的......远要比那个假的......差很多啊！”

“确实，就像她整容的痕迹一样，无论是从品行，还是性格上，都给人一种瑕疵感。让你觉得辅佐她，难度非常大。甚至你觉得，如果她要是完全不想成为，一个独挡一面的女皇，你们的努力就白费了。”萧楚河说出他心中的苦闷。

苟利烦躁的点了一根烟：“我们护庭十三番，就是想辅佐皇室崛起，这辈子就干这么一件事！谁能想到，皇室是这样的。”

萧楚河很想从古代帝王的典故里，给苟利信心，对他进行开脱。

然而目前还找不到，更可悲的事情是，苟利要是一条路走到黑，帮皇室找回权力。到那时，这位凌湘子成为女皇，什么事情都不管，把一切要务都交给手底下的人去做。

那最后苟利成什么了？

他就跟自己要铲除的权臣，没有任何区别。

那他就真的屠龙者变成了恶龙。

信念的崩塌，往往只在一瞬间。

萧楚河认识苟利快小半年了，还是第一次见到苟利这么崩溃，他等苟利抽完烟，然后说道：“其实......也没有到绝望的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