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放到了库房的桌子上。
“这啥玩意儿?”
刘紫然拿起一个,冲着侯三挑眉:“摸着暖洋洋的呢?”
“给你们说说啊,我那个泰国朋友呢,是个除降师,听名字也懂,就是专门给人家解降头术的。
这些个小宝贝,带在身上,能防被下降。
这小金身娃娃里裹着的,都是高僧的骨粉。”
说着,一人一个递给了我们仨。
“不仅能阻挡降头师下降,就是一般这东西靠近了降头师,就能给信号。
如果要是它们被降头师碰到了,那更好了,就‘滋啦’一声,跟肉进油锅似的。”
我把小娃娃捏在手里,那股生气钻入我的掌心,被我手心儿裂开的嘴巴,悄悄的一口吞下。
接着,那娃娃失去了光泽,变成了个普普通通的小玩具。
这的确是除降师的东西。
但能力一般,或许可解饿死鬼娃娃养父的降头?对我的话,威胁不算大。
“哎,三省哥,疼么?”
刘紫然不知道什么时候,凑到我身边,两只手拨开了我的手。
看看我手心,然后在我耳边小声问了句:“他是不是糊弄我呢?”
“没有,真的。
但没那么厉害。”
“哦……”
“那个,然然,你俩嘟囔什么呢?”
侯三过来,指着我们手里的金娃娃:“这东西,你们最近都戴在身上,要是它突然发光发热,那就是有情况。
然然还行,邹白,还有那个……小秦,你们俩就能跑就跑。”
“行啦,侯三叔。
东西我们收下了。
说说第二个事儿,你不是说,你回来为两件事吗?你怎么就知道,邹白能捡到宝啊?”
刘紫然收起了金娃娃,看得出来,对我要来找她寻仇这事儿,她是一直都不怎么上心。
与这事儿相比,她更在意的是,这要饭盆,和乞丐袍,到底能给她换来多少钱。
不过侯三所说的两件事儿,第二件,显然跟这乞丐套装没什么关系。
“不是,然然你误会了。
叔也不会未卜先知啊。
小邹这个,纯粹是他运气好,我也是赶上了。
这乞丐袍和要饭盆,咱留着,回头再找找那乞丐。
我觉得,这‘散’物剩下的部分,他应该也知道下落,或许,就在他手里。
但这都需要时间。
而我要说的这第二件事,能让咱立刻得到个好宝贝。”
听侯三这话,刘紫然立刻兴奋起来:“有生意啦,侯三叔?”
“对,生意。”
侯三伸手,食指和拇指在一起,比划了一个圆圈,接着对刘紫然说道:“一块压口钱。”
压口钱,有些地方有这个风俗。
就是在死人嘴里,放个铜钱,或者别的钱币。
有说是保来生富贵的,有说是给鬼差买路的,各种说法,很杂。
通常这东西不会成为冥物,因为冥物这东西,是带着死者生前执念或者怨恨的。
这人都死了,嘴里的一枚钱币,会跟其生前扯上多大的关系?
基本是没什么关系。
所以听到“压口钱”
这三个字,刘紫然十分疑惑:“那玩意儿,也能是冥物?”
“我见了一眼,千真万确。
而且然然,那不是铜钱,而是一枚银币。
我前些年不是也开了阴阳眼么。
我看得见,那上面有俩鬼捆着,俩鬼!
咱这一波拴俩鬼的冥物,自打老板把铺子交给你,可就没见过。”
“是吗!”
一听捆着俩鬼,刘紫然就又来了一波兴奋。
通常冥物上,都附着一只鬼怪的执念。
这俩鬼执着于一件东西,遇见的比较少。
这类冥物呢,通常功能也多,价格更好。
“当然是了!
而且啊然然,还有个好事儿,对方不知道咱来历,我是按照给人捉鬼驱邪,商量的事儿。
咱们按照铺子规矩,给最低的收获价就行。
我先给你说说,这东西的来历……”
侯三开始讲故事。
话说,他这两年一直在南方边界区域活动,收获,找宝贝。
也是在那片区域,认识的那泰国来的解降师朋友。
而且这“压口钱”
的事儿,还是那解降师朋友给联系的。
说是边界区域,国外一小镇子上有这么一个人,叫祖海,因某些不正当的喜好,欠下大量债务。
一次瘾头上来了,祖海难受的抓心挠肝的,就准备去镇上富人家里盗窃财物。
结果,那不正当爱好,常年摧残身体,导致其身子虚弱,不仅没偷成,反而被人一路从镇上,追到了附近山里。
当晚,那祖海就逃到了山林中一处废弃破庙里,准备在这住上一夜。
但瘾头磨人,大半夜的,祖海痛苦不堪。
他就跪在破旧神像前祈祷。
却不知道是神像显灵,还是天降祸事,他跪着的那个位置,突然就塌了!
他整个人掉到了破庙的底下,这下面居然是一个地下室。
地下室的正中央,也就是祖海掉下来的位置,竟有一个棺盖翻开的木头棺材!
而祖海,正正好好就掉到了那棺材之中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