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占卜的什么?”
“那个压口钱冥币啊,收它的危险系数。
这个不是咱俩刚认识的时候,我就对你说过的么?”
我点头:“你还对我说过,你这镜子,只能占卜这个。
可是老板,咱们非收那压口钱么?现在是孩子被绑,咱们去,找到那披拉,想办法救人就是了。
难不成那压口钱你不收,它还主动飞到你钱包里?既然我们都不收那压口钱,那你对那压口钱的占卜,还有什么意义么?”
“哎?”
听了我的话,刘紫然猛然抬头,眼睛盯着我。
啪!
我又拍了刘紫然额头一把:“哎个屁,卡BUG,救人。”
……
侯三那边暂时稳住了披拉,跟披拉商量了一下,拖延了两天时间。
两天后,夜里九点多,我、刘紫然还有侯三,我们仨在已经缅边境的一座小城。
比约好的时间,快了一晚。
此刻我们三人在一间名叫夜色俱乐部的会所,一层灯红酒绿,音乐嘈杂。
舞池里女人赤着身体,扭动着,娇躯泛着油亮的光泽。
刘紫然的手,一点点挪到我眼前,横着,挡开了我的视线。
“嗯?”
我扭头。
“别看了,耽误正事儿。”
说着,刘紫然桌底下踹了侯三一脚:“你说那人呢?”
这会儿我们仨在距离舞池不远的一处卡座。
之所以会来到这,是根据侯三给的消息,这间会所里有一个女人,真名不详,但被这片儿人称作小花蛇。
她是披拉的亲信。
两人关系极为密切,在披拉的各种生意当中,都是核心角色。
“小姑奶奶,要见花蛇姐不是那么容易,要想见得快,咱得有本事点她陪酒的……”
侯三擦了把汗,眼睛紧张的瞄着四周。
“你别瞎看了,三省哥的易容术挺真的,这的人,现在认不出你。”
刘紫然又踹了他一脚,紧接着问道:“你不是说那个什么小花蛇,跟披拉关系不一般么?她还需要陪酒?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,丫头。
陪酒是陪酒,又不是每次都要陪碎。
主要是为了谈事儿,这小花蛇陪的人,都有来头,一般人还真见不着她。
咱们就赌赌运气,我多留神点周围,说不准能遇见……”
说着,侯三继续把眼睛,往周围乱瞟。
我点点桌子,问道:“有来头?那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就是找他们合作的,要么做药,要么……买卖人。”
侯三回应,话说一半,眼睛不自觉的看了一眼刘紫然,嘴巴也跟着稍微带点结巴。
刘紫然那没看他,但嘴巴里冷哼一句:“呵,你果然是对得起周南。”
“小姑奶奶,我知错了,我以后肯定将功补过。
你,你千万别因为气,耽误了救小鹏啊……”
“闭嘴吧你。”
俩人说话时,我将桌上餐盘清空,裂开最后手心,突然几粒蛊降虫。
接着,两个餐盘,上下一合,顺手拍了一把路过我身边端酒的漂亮姑娘的大腿。
她笑盈盈的看向我,我将手里的盘子递给她。
“先生有什么需要吗?您这是?”
她好奇,准备打开。
却被我伸手按住。
“别开。”
我笑着拍了拍她落在盘子上的小手:“美女,我想见小花蛇。”
她没挪开手,但似乎也不打算开那盘子了,对我妩媚一笑,回应道:“先生,不好意思,蛇姐最近忙,不在这。
您有什么需要,可以直接对我……”
“嘘,别说废话。
跟你谈不上。
我不管她在不在,跟谁有没有约。
我只要你把你手里的盘子,不打开的交给她。
她看了以后,一定会来我这的。”
说完,撒手,顺带点了一下盘底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“小心点,漏出来的话,小命就没了。”
女人疑惑的看了我两眼,又看看盘子,突然!
那盘子开始上下抖动,发出“嗞嗞”
的怪异声响。
这动静,让女人脸色一阵发白,她也不再与我废话,赶紧双手按紧了盘子,匆忙离开。
“OK,这就差不多了。”
我这边自言自语的转过头,却猛然发现,刘紫然正高低眉盯着我。
那眼神,稍微有点让人不自在。
于是,我就简单的解释了一下:“我放了两只血蜈蚣在里面。
侯三叔不是说了么,跟他们谈生意的,不是卖药,就是卖人。
都是些邪魔外道的事儿。
那我想,就让他们见点邪魔外道的东西呗。
应该认得出来。
我那血蜈蚣也挺厉害的。
我这大邪魔外道在这呢,那小花蛇多少也得有点好奇吧?好奇的话,就出来见一眼呗。”
刘紫然默默点头,嘴里嘟囔道:“你说的这个我都懂。”
“懂你还看……”
“但是三省哥,你为毛非要摸人家大腿呢?”
“不是,那,那不是入戏么。
这事儿重要么?”
“入你个头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