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人,化为一束束紫色的花团。
昏暗的天色。
紫色的花海。
一阵阴风吹过,花瓣如紫雪飘落。
一股特殊的花香也随之进入两人的鼻子,但这香味之中却又伴随着一股浓浓的血腥气。
嗅到这气味,刘紫然心一沉,看来这里果然也出事了。
二人穿过花海,面前出现一片枯树林,本就昏暗的天色,在两人进入枯树林后,直接跨度到了黑夜。
一轮血月挂在天边,月下,一棵枯萎的巨树上挂着一颗女人的头颅。
头颅在滴血,血液顺着树干一路流淌到刘紫然、秦岩的脚边。
“花姐……”
刘紫然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一幕。
秦岩也是哆哆嗦嗦地问:“姐,那脑袋你认识?那,那人谁啊?”
“花店的主人。”
“死了?”
刘紫然扭头看二哔一样的看着秦岩:“你把脑袋挂上去活一个我看看?”
“不是,姐你别生气,我那意思是这‘奇怪的店’的店主们,不都不是什么正常人么,咱就说有没有可能出现那种单独剩个脑袋,还能活下去的?”
刘紫然刚想否认,可就在这时,那树梢上挂着的脑袋猛然睁开双眼!
一双滴血的眼珠死死盯着刘紫然。
可下一刻,那凶狠的眼神却又慢慢放松下来。
“典……典当行的小老板?是……是你吗?太……太好了,正愁没办法去找你……”
那女人的头颅张开嘴巴,有气无力地说着话。
刘紫然也顾不得这打脸的速度,赶忙靠近那树梢,裂开手心嘴巴,放出一部分虫子爬上树:“花姐?花姐你没死?是谁来过这里,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”
说着,刘紫然准备把那树梢上的脑袋取下。
但这一举动,马上被那颗脑袋惊恐地尖叫制止:“别……别别!
千万别碰我……小刘老板……我全凭这棵枯花树吸收附近阴气,才勉强维持活下来,你要给我这头取下,我……我怕是撑不了两分钟。”
“那你还有救吗?”
刘紫然问。
“别担心,再吸七日阴气,不被摘下头颅的话,我可重塑躯体。”
“那还好,还好……对了,你说话不碍事吧?如果方便的话,花姐你告诉我,究竟是谁伤你?你知道树下住也除了事情吗?”
本想问问凶手,但没想到花姐却回应道:“我当然知道,我正是在树下住遭遇梦娘,才被她的梦河水腐蚀了身体,变成了今天的模样。”
“梦娘?果然是她。”
这事儿刘紫然其实不算太意外,之前已经在酒吧发现了梦河水的残留。
刘紫然现在更好奇的是,被梦河水腐蚀到只剩下一颗脑袋的花姐,究竟是怎么逃脱的?
“花姐,你伤成这样,怎么会逃掉呢?”
闻到这个的时候,花姐那双血淋淋的眼珠,突然转向刘紫然身边的秦岩:“他……我认得,是他……”
“不,不是啥玩意儿?”
秦岩一脸懵逼:“姐我是好人啊!”
“好个屁!
那天就是你……”
看着花姐突然咬牙切齿的模样,本就对秦岩一脑袋问号的刘紫然,当即谨慎起来,一手探入背包摸刀柄,一手裂开嘴巴放毒虫。
结果,花姐的后半段话来了:“那天……就是这个王八蛋……把我的脑袋扔进了垃圾桶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