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没有一样上面是百合花。
这针囊果然不是那位外室的。
可一位医者,若连赖以行医的金针都失去了,她会遭遇什么呢?
花妍心里霎时有钟不祥的预感,面上并未表现出来。
只柔声对钟神医道:“难为这么多年过去来,您劳还能记这么清楚。
这针囊是我和夫君从地库的旧物里发现的,要不改天我再去找找有没有别的东西?”
钟神医摇了摇头:“不需要的,少夫人。”
当年他与那女子不过是一面之缘而已,这么多年连人都没再见到,见东西有什么意思呢?
钟神医轻轻叹息一声,不想再说话,低头转身看着花妍帮他针灸。
看着看着,他又愣了。
追问花妍:“你这针灸的手法,是何时学的?”
难道又发现什么了?
花妍捏着金针的手顿了顿。
她給钟神医治腿的法子恰好是她刚从空间内那本医书上学到的。
空间是密密,当然不能提。
她略略思索回答:“前些日子在陈国学的,我在昭远王府做客。
昭远王久病成医,府里藏了不少医书,我翻阅了不少,也忘了是从哪一本上看到的了。”
岂料钟神医竟然听得明显激动起来,还自言自语:“陈国,哈......陈国,我怎么没想到?”
这老人家不会想跑去陈国吧?
花妍登时看了向云洲一眼,向云洲也是一脸惊讶。
倒是向老爷直接抬手怕了钟神医一下:“咋的,老伙计,你还有想法?”
“没有没有......”
钟神医连忙否认,可眼底不经历流露出来的兴奋,早已经出卖了他。
帮钟神医针灸完了,回到自己住处。
花妍立马就对向云洲说了句:“我不会真把钟先生引去陈国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