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处于流言中心的向云洲,此刻正在济民医馆内,面色凝重的看着严蓟給一名重伤的士兵把脉。
“他状况如何?”
严蓟摇头,目光沉痛的回应:“回将军,此人周身筋脉寸断,已无康复的可能。
勉强救治下去,也是个一辈子躺在床上吃喝拉撒的废人。”
“救——救我——”
受伤的士兵还有意识,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。
严蓟已经知道士兵重伤的缘由是因为乾王的药,不由得感叹提醒士兵:“要怪,你就怪乾王爷吧。
凡事过犹不及,他給你们的药在那么短的时间内,如烈火烹油般的激发出你们体内最大的潜能,让你们力大无穷战力提升,必然是要付出代价的。
这大家就是缩短你们的寿命啊!
如此草菅人命,他也不怕遭报应!
更可恨有人死了废了,还有更多没有爆发的士兵还在到处宣扬京城军的厉害和乾王的好,吸引更多的人趋之若鹜的投到乾王的麾下......”
严蓟强忍愤怒问向云洲:“将军,若继续任由乾王折腾下去,就算能一直打胜仗,咱们得折损多少士兵啊?”
这一战京城军伤亡了八百多人,严蓟带人只努力从战场上救回三十多人。
更多的士兵都没坚持到济民医馆就断了气,而侥幸能活下来,大部分预后都生不如死。”
而乾王得了赞誉和奖赏,只轻飘飘一句:受伤的士兵中了蛮人的暗算和毒物,就懒得再理会了。
反正伤员们在他眼里,已经如死人差不多。
区区三十几人而已,再怎么闹腾,也掀不起什么风浪。
乾王现在最关心的,是怎么尽快把花妍笼络到手,得到苍梧一族的宝藏。
很快,乾王就二次登门,还命人带来了花妍久未见过的一家人。
“花大郎,朱氏,花翠翠,怎么可能?他们怎么会跑到西洲城来?”
花妍听得险些惊掉了下巴,完全没想到乾王竟如此神通广大。
为了认她,短短时间就把花家人从云岭村弄来西北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