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妍仰头看了看向云洲,男人眼里满是温柔关切。
看起来,似乎真的是关心她为她着想,但是她心里却总觉得他在掩饰着什么?
“好吧——”
花妍点头答应,看眼下这情况。
她就算强行出去也讨不到啥好处,还不如先顺着他。
微微笑了笑,花妍问向云洲:“夫君,你陪我一起吗?”
向云洲心里暗暗松了口气:“我还有事——”
“算了,你肯定忙的很,忙你的去吧,我也去忙我的了。”
花妍很快推开了向云洲。
只要花妍能听话待在府里,别乱跑,向云洲就觉得安心。
连忙表示:“我得了空就来陪你。”
“好——”
花妍看向他,笑的很是温柔。
同一时间,宿羽一脸惨白的从病榻上滚落,跪在大宇皇帝面前低泣:“皇伯父,是侄儿没用,没能救出父王。
您责罚侄儿吧,怎么责罚都行。”
皇帝看着他虚弱的模样,目光沉痛的闭了闭眼睛。
数日前,宿羽单人独骑一身是血的回到京城,甩倒在城门前。
守城士兵从他的腰牌和手持信物上,认出了他离郡王的身份。
他挣扎着说要面圣,被送进皇宫。
却在半路晕倒,宫廷侍卫从他身上发现了乾王爷的绝笔信。
再后来,宿羽被太医救醒,竟然说出了一个令众人万分惊愕的消息。
他说:“向云洲已反,西州城的瘟疫根本不是瘟疫。
是向云洲命人刻意下毒,为的就是借瘟疫之名杀父王及所带的兵马,同时笼络人心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