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说中的天人神兵和苍梧一族的至宝都在他手中,他根本就是老天选定的人。
别看他现在只在此建了一个小小的云尚城,看似没有染指帝位的心思。
可一旦京中混乱,大宇四分五裂。
别国势力乘虚而入,他又岂会坐视不理?只要他动了,这天下还有何人能与他争?所以啊!”
樊宗海就是看中向云洲的潜力了:“凡事不破不立,咱们樊家与其在京城活的提心掉胆,时时担忧着哪天被姓季的找到借口灭了满门。
还不如豁出来投到向云洲麾下,没准将来能有个从龙之功。
那可就是泼天的富贵,是过去咱家鼎盛之时都不能比的。”
樊宗海说的令两个儿子也很向往:“若真能在这西洲城走出一片天地,封公列侯,也不枉咱家一路跑来的幸苦。”
天知道他们为了投奔向云洲,吃了多少苦头。
早在数月前就开始筹谋,分批将樊家子女送往各地隐匿。
如今来的这二十几人全是樊家嫡支,庶出的有一部分在路上。
还有一部分因为消息泄露逃脱不及,被京中察觉,已经是做了冤死鬼了。
死去的都是庶出和远亲,樊宗海的儿子们并不心痛。
他们在乎的是:“向云洲虽然对父亲恭敬有加,却并未承诺给什么官职。
眼下他登基大典在即,咱们是不是该献上一份厚礼?”
“急什么?”
才来到西洲城呢,樊宗海自持身份,一点都不急。
还叮嘱儿子们:“财不外露,咱们既是做逃难的模样来,若是送上贵重礼物,反叫人生疑了。
西洲文化贫瘠,每次科举,能考中进士的人都是屈指可数。
想来这登基大典的祝词也没几人能写好,待老夫亲自送上贺词,表达心意,就足够了。”
说话间,樊宗海满眼都是酸腐清高,瞧不起整个西洲的架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