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若不是他,大宇早被咱们打下来了。”
这话说的众人沉默了下。
还是有人忍不住愤愤:“可他已经娶妻生子,我们公主怎么能当二房?二房那可是妾。
他夫人是什么来头,凭什么压我们公主一头。”
提起花妍,更多人沉默了。
随后有人道:“你们都想多了,向云洲未必会去钻公主的营帐。”
“那万一他要是去了呢?着天底下有哪个男人能抵得住五十万精兵和两座金山的诱惑?更别提叱勒部的草场是我们北地最肥美的草场之一。”
“等着看吧,咱们稀罕的,人家未必稀罕。”
“那就打个赌,他要是去了你就输了,把你新得的那把霜月宝刀给我。”
“赌就赌,你若输了,把你那匹千里神驹输我。”
“你们赌啊,我也堵,向云洲若做了叱勒部的驸马,我就......”
看着一群人开始为向云洲打赌,坐在上首的左贤王笑笑。
心说向云洲怎么可能去钻小公主的营帐呢,别说五十万精兵两座矿山,給一百万精兵四座矿山,也敌不过花妍半分。
夜半,月色下的草原格外安静。
今夜却因为小公主与向云洲的事,惹得许多人都没有睡着。
他们纷纷竖起耳朵听着动静,等待着看向云洲会不会去钻小公主的帐篷。
等着等着,向云洲的营帐竟真的有动静了。
分明是有许多人起身,骑着马乘着夜色踏踏而行。
而且前进的方向,正是叱勒部小公主所在营帐的方向。
“去了,去了,姓向的真的去了。
就知道没有男人能抵得住那么大的诱惑,哈哈,你输了,输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