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2章

“少爷吗？”

秀姑沧桑的脸上多出了些茫然，似乎不是很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问。

“少爷当时在府上的时候，年纪还小，不是很喜欢跟着先生学文断字。倒是比较喜欢一些琐碎的事情，越是新奇好玩的玩意，他越喜欢往回拿。”

终究阔别了这么多年，她能回忆起来的东西都有限。

苏月凌试图将这些和自己见过的穆归对应起来，还是没办法找到这其中的关联。

秀姑怔怔地看了她一瞬，似乎想从她身上瞧出主子的影子。最后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，只是问她，她能不能在灵姑走前再去见她一面。

她们两个的事情，苏月凌没有多言，只是任由秀姑过去了。

到底是留在她母亲身边伺候过的老人，这点尊严，她还是可以留给她们的。

出了院子，茵娘不知从何处带回来一大捧鲜花，正要往她这边送来。

“我正要去找您呢，”茵娘手里的那些花多数是玫瑰，间或杂了些深色的月季，还未过来，就闻见了馥郁芳香，“您瞧，这些花您可还喜欢？”

喜欢是喜欢，只是这数量实在是太多了。

苏月凌开口道：“这花，该不会是你刻意去寻来的吧？”

茵娘不好意思地笑笑：“是我将您带来的雪花膏，匀了一些出去，她们感激您，所以才送了这些花过来。这里还只是一小部分，往后日日都有呢！”

她说的一小部分，的确是一小部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