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忙问她:“怎么回事?”
她说:“这是个陷井,里面什么也没有,但是我们进来就很难出去,我怕个个他们有危险。”
我急着问她:“你在这儿多久了?”
她说:“一进来就听到这里有声音,过来就被困住了,咱们要快点想办法出去。”
我看了眼窗户说:“那里能下去吗?”
柴菲菲说:“我刚试了,窗户好像被钢条焊死一样,根本没办法打开。”
尼玛,活人还能被困死不成,我把佛珠拿出来一开始没敢太用力的往窗户上打了几下,边打边念六字真经,没什么效果,跟柴菲菲说的一样,明明看着是玻璃,但是就连佛珠打在上面的声音都像是钢制似的。
她看我还要试,忙说:“向兄弟,这些都是被人做过手脚的,应该没有那么容易打开。”
正在这时,我听到楼下突然传来韩个个的声音。
我正要回叫她不要进来,柴菲菲却说:“你刚进来的时候有听到我说话了吗?”
摇头说:“听到你叫我名字了,但是别的没听到。”
柴菲菲说:“我没叫你名字,但是有说别进来,不过我估计你也听不到,就像此时个个也听不到我们说话一样。”
我吃惊地问她说:“你是说这间屋子连声音都封了起来?”
柴菲菲点头,突然说:“不好,他困住我们两个,剩在外面的人一定会出事。”
就像响应她的推测一样,韩个个的尖叫声在一楼叫了起来。
我已经急的不行,生怕韩个个出事,可是柴菲菲却说:“我倒是不但心个个,反而是那个孙源,有可能会出问题?”
这话我就听不懂了。
柴菲菲见我盯着她看,解释说:“昨天晚上就是因为个个来了,你们才得救,这说明,最起码高鹏威胁不到她,反而那个孙源,他看起来只一个贪钱的人,但是我觉得他应该没有那么简单,可能跟高鹏就有某种联系。”
尽管说的很有理,但是听到韩个个在下面叫的声音,我还是紧张的要命,快速对柴菲菲说:“不管威胁到谁,都是我们不想看到的,还是快想办法出去才行。”
她点头,试着往门上贴了一张纸符,又拿出匕首,在匕首上也贴上一张,然后才用匕首去撬门,不过,试了好一会儿也没什么用处。
这中间我也没闲着,全力对付后窗的玻璃,只是一无所获,两个人都有些郁闷地又站在一起。
柴菲菲有些羞涩地说:“那个,向兄弟,你能往上面撒点尿试试,我听说可能会有效。”
她越说声音越低,不过我也听明白了,之前听我三爷说过童子尿是什么正阳水,有辟邪的作用,我从来都没试过,因为不知道自己撸过的还算不算童子,不过现在柴菲菲这样问,她是什么意思,难道她知道没与女人那什么过?还是只是试试而已?
搞不清楚,我也不想再问,看到她转身去后窗的地方,就站在前门那里“哗哗”
往门上尿了起来。
别说,还真有些憋的慌,回忆自己从家里出来到现在好几个小时了,竟然都没时间上个厕所,多亏天热把尿都当汗蒸发了,不然像这种情况都能憋死人。
刚提上裤子,就听到柴菲菲走过来的声音。
她重新在匕首上贴了一张纸符,一个发力就向门上猛刺过去,只听到“吃”
的一声响,感觉匕首像刺进了人的身体里一样,紧接着就是大叫的声音。
正不知道声音到底是哪里发出来的,却看到柴菲菲一个快闪,把门拉开,然后脚步没出门就又立定了。
我跟着她走到门边,却看到一个人已经倒在门口,空气里飘着血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