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家这边,傅大仁和李小翠在絮絮叨叨的叮嘱着傅言东的路上的注意事项,听得傅言东脑瓜子疼。
轮到傅言西,反而简单了,“这是我给做的5件衣服,这是我给你做的吃食,这是我给你做的牛皮水袋,我装了布条,可以背在身上;最后好好考试,争取高中,一路顺风。”
“还是姐说话干净利落,不像爹娘太啰嗦了,放心吧,姐,我肯定给你考个状元回来。”
“好的,未来状元郎,快点吧,小篮子等你等得不耐烦了。”
只见纪昀岚早早的上了车,在车上叫嚷着他。
“好的,爹娘姐,你们在家好好的,等我荣耀归来。”
春闱考试一般在3月中旬,因为京城路途遥远,路上估计要一个月时间,所以两人2月初就出发了。
众人依依惜别后,留下傅家和纪家一脸的离别之殇,望着越走越远直至消失不见的马车,心中一片怅然;望着空旷的田野,一眼望不到头的路途,傅言西改了陈子昂那首《前不见来人,后不见别者;念天地之悠悠,独怆然而涕下。
》,对于此时此刻,还真是应景。
时光飞逝,转眼就到了4月,傅言东走后已经两个月了,这两个月没收到他的一封信,估计备考很紧张,肯定也没时间写信,不过这段时间可真难熬,真是应了那句游子吟《慈母手中线,游子身上衣;临行密密缝,意恐迟迟归;谁言寸草心,报得三春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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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一早,傅家就被马鸣声叫醒,傅言西想,难道是冬瓜头回来了,于是就起床开门,只见门已被爹打开,只见院门前,一个黝黑的精瘦的小哥,手上拿着红封,说着,“傅言东是这家的吗?”
傅大仁说道,“是的,这位小哥有何事?”
“恭喜傅老爷了,你家傅言东高中了,是今年的新科状元。”
傅大仁激动道,“冬瓜头,高中啦,好啊,哈哈哈哈,孩她娘,你听见了吗?我们家冬瓜头出息啦!”
李小翠含泪说道,“听见啦,你说的这么大声,我们都听见了。”
“傅老爷,据说,纪昀岚也是这个村的,请问他家怎么走?”
“哦,纪家小子啊,也高中了吗?中的什么?”
“回禀傅老爷,是探花。”
“是探花郎啊,不错不错,好好好好。”
于是就给小哥指了路,并从怀里掏出了打赏钱递给了小哥。
傅言西看着打趣道,“爹,你这怀里的钱从冬瓜头走了之后就一直捂在怀里,这会儿终于给出去了,高兴吧!”
“高兴,高兴,这是爹付钱付的最开心的一次,哈哈哈哈。”
傅家这一天都沉浸在喜悦的气氛中,还喊来了郑義和兰姨准备先庆祝一番,晚间,一家人开开心心在席间吃着饭,说着话,说着等到傅言东回来,就给他们俩举行婚礼。
说得傅言西都扭捏起来,众人一阵欢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