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吧,既然知道时间地点,那就去赴约咯。
洗漱后,福长安就把邀请函递给了马夫。
马夫在这京城熟门熟路,有些地儿他可能都不知道,马夫却门清儿,福长安很放心。
马夫接过邀请函,眼神有些不对劲。
四少爷……真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呐。
福长安没注意到马夫怪异的眼神,催促了一番。
要是迟到了,布彦达赉又得唧唧歪歪。
马夫应了一声,马鞭一甩。
马夫的技术很好,福长安在马车里打了个盹。
醒来后马车已经到了地方。
“四少爷,到了。”
“唔……知道了。”福长安揉了揉眼睛,拍了拍脸颊。
下了马车后,定睛一看才知道邀请函中的莳花馆是花楼啊!
福长安觉得自已腿一痛,背脊发凉。
傅恒最厌恶的就是纨绔逛花楼,所以有一点点小苗头那就是掐死。
要是让傅恒知道他来花楼,不把他的狗腿打断他就不姓富察。
福长安微微后退了半步,正准备离开时被在门口逮人的布彦达赉拦住了。
“你这小子临阵脱逃?是不是男人啊!”
福长安死鸭子嘴硬,但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进花楼,他真怕明天就得躺床上。
“谁,谁说我要走了,我只是……”福长安左顾右盼,眼睛滴溜滴溜的转,正想寻个由头离开这是非之地。
别说他胆小,实在是傅恒下手是真狠呐。
曾经福灵安年少轻狂,与同窗来过一次,传到傅恒的耳朵里,傅恒大发雷霆,请出了家法。
给年幼的福长安留下了沉重的童年阴影。
就连一向心疼孩子的瓜尔佳氏都置若罔闻。
也有人说傅恒对孩子太严苛了。
傅恒觉得,孩子的能力是次要的,但是品行得要正。当纨绔子弟逛花楼,他这老脸往哪搁。
莳花楼前的花姐儿看见了福长安和布彦达赉的纠缠。
顿时眼前一亮,这一看就是好主儿啊。
又俊朗又有钱的主可不好逮。
三两个花姐也跟着围了上去。
“少爷~快来玩儿啊!”
布彦达赉也是头一回到这来,被花姐生猛的行为吓住了。
不会吧,不就是喝个酒唱个曲吗?
福长安见状挣扎的更厉害了,反倒像小媳妇。
布彦达赉也是刚到,他听说最近京城里的莳花楼十分热闹,传说中是极致的享受。
布彦达赉决定坑福长安一把,于是把地点选在了这里。
谁能想到这个地方竟是花楼呐。
布彦达赉尴尬地笑笑,这个地方他也不敢进去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