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准确的说,在奈何改变主意之前,未来几天的时间里,我们都要住在这里。”
赵程程拽着我转身就走,“这家酒店一看环境就很差,我们再看看。”
赵程程是豪门出身,她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,出行开豪车,吃住住高档酒店,像这种便捷酒店,她肯定住不习惯。
我一把拽住她,“这里距离奈何的纹身店进,我们可以监视到她的行动。这样吧,你自己打车去市中心住,我留在这里。”
赵程程一听,严词拒绝:“不行,你肚子里揣着崽子呢,这里的治安一看就不太好,你一个人住在这里,我不放心。”
她似乎放弃挣扎,咬牙道:“我陪你一起住!”
“谢谢理解。”我微微一笑,转身走进酒店大堂。
我们开了一间双人间,窗口正对马路对面的小巷口,可以随时监视奈何的出入。
赵程程点了几份外卖,“奈何会改变主意吗?”
我摇头,如实回答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奈何将纹身店开在深巷里,路边连个广告牌都不挂,客人很难知道深巷中开着一个纹身店。
看纹身店的装修,是二十几年传统风格,没有什么令人眼前一亮的地方。
如果不是奈何的墙面上贴着客人写下得便利贴,我可能要怀疑奈何开这家纹身店,是为了好玩。
“要是她十天半个月不答应,我们也要等十天半个月吗?”
赵程程逐渐失去了耐心,将零食丢在桌面上,躺在床上唉声叹气。
“为什么调查一个死去多时的女人,这么难啊。”
我拍了拍赵程程的肩膀,“别唉声唉气了,忙碌了大半天,你也累了吧,赶紧洗洗睡吧。”
赵程程在床上滚了两圈,慢吞吞地拿起洗漱用品走进浴室。
“啊!”赵程程突然尖叫一声,我正要冲进去一探究竟,她哀嚎道:“花洒的水怎么是冷的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