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你出个题,看你能答得上来吧!”
善缘师傅说。
“这人是咱们家这边的,生日是一九六七年XX月XX,你看看这个人是男是女。”
善缘师傅说完,自己做了个掐算的手势,让我妈跟着学。
我妈依葫芦画瓢,比划了五六分钟,最后看向师傅说:“我看不了呀!”
善缘师傅闻言,看向妙音师傅。
妙音师傅掐算了一下说:“还得再修修,一会儿我给你那些佛像神像都重新开一下光,再修一阵子就可以查事了。”
“感谢两位师傅。”
我妈满是感动,带着哭腔说。
“没事!
以后咱们有啥事还常走动呢!”
妙音师傅笑着说。
下午四点。
我开车把妙音师傅和善缘师傅送了回去。
翻堂后的我妈,并没有如我想的那样好起来,甚至她身上的病症都没有减轻一点。
除了每天随自己心情在表文纸上写写画画一些看不懂的符号,再没有了任何改变。
病痛依然不遗余力的折磨着她,以至于到最后,家里的堂口,她除了每月初一和十五机械性的上香已经不再相信她的病是癔症,对自己,对看不见的无形众生,已经彻底丧失了信心。
不出意外的,我又被骗了。
这么多年!
我和我爸妈已经被骗的习惯了。
因为上了太多的当,受了太多的骗,以至于我在接下来的两年时间中,虽然还在为我妈寻找着治她的病的方法,但却更加谨慎了。
直到时间来到二零一八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