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仙家附体了吧!”
我爸小声问我。
“嗯!
这就是仙家捆窍了。”
我看着我妈捆窍的样子回答。
“你们要查点啥呀?”
我妈眯着眼,抖着双手用一种纯正的东北口音说。
这还是我第一次听我妈说出东北口音的话来,即使是在吉林办出马的时候,我妈都没有说出东北话来。
我爸听着我妈说出的东北话,“噗嗤”
一下笑了出来。
“你妈这仙家是东北来的吧!”
我爸笑着和我说,然后又转向我妈:“他就是这阵子一到晚上就想哭,还做噩梦,想看看咋回事。”
我爸的话,着实把我也整笑了。
“老仙儿,这个人最近一到晚上就想哭,还做噩梦,给他看看咋回事儿吧!”
我妈的双手在双腿上不停地抖动着。
这句话应该是我妈自己说的,因为这句话没有飚东北话。
像我妈一个半辈子没出过远门的农村妇女,哪会说什么东北话,但现在却是东北话和家乡话轮流变换着。
这种随意切换方言的能力,应该是一个演员才能达到的基本素养,现在却在我妈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妇女身上出现了,着实是把我也震惊到了。
大概过了十几秒钟,我妈抖动的双手幅度小了下来,侧着脸用一口纯正的东北话问我爸:“他家祖上是不是伤过一位黄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