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这是咋了?”
“我看着咋跟抽了一样!”
“他是不是有啥病呀!
出不了马吧!”
“要不咱们叫救护车吧!”
“我看着他挺难受的!
这还是捆窍捆的吗?”
“再看看!
应该没事!”
屋子中的几人都没了主意,有些不知所措,显然也是被我的情况吓到了。
就这样,我也不知道抽搐着哭了多久,情绪才渐渐稳定下来,身上也不再抽搐,意识也终于恢复了一些。
我搓了搓手,挺了挺身子,拽了拽脖颈前莫须有的衣领,正襟危坐在沙发上,而后又将左胳膊拄在左腿上,右手却抬的老高,张开手掌,似乎在伸手要着什么东西。
“唉......!
唉......!”
我不断发出一种类似于老爷爷叹气但又不是叹气的声音,声音中饱含着一种让人听了心生敬畏的老气横秋和沧桑。
而此时我的样子,也像极了一个经历过战火洗礼的老兵。
“唉......!
把我的旱烟杆子拿上来!”
我眯缝着眼睛,眼皮不断跳动,喉咙间依然发出如同老爷爷叹气般的声音。
“老仙儿!
给你根草卷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