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羡慕你,有那么优秀一个儿子。
在外面上班也是,挣得也多,一月一个秋,现在又出马了,道行又高。
我听说他们那些看事儿的,在外面大城市给人家那些大老板处理个事儿啥的,都上万上万的给钱。
你儿子在天津,天津大老板也多,以后他得一把一把挣钱,到那时候,你就剩享福了。”
“老陈这些年,也没少找人看,钱也没少花,罪也没少遭,也没管啥事。
现在老天爷可怜你了,让你儿子就给你彻底治好了。
就算你之前没少花钱,也没白花,就当是给你儿子顶香出马教学费了,谁让他出马前也没磨他也没折腾他,就让他出马了。
出马哪有他那么顺利的,你说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,你遭的那些罪过,有一半都是替你儿子遭的。”
几个人都纷纷围着我妈议论着我。
“还优秀呢!
你说我们家天术,这些年,从他小儿时候开始,一闹闹了二手多年,他哪消停过。
他刚好点,我就得了这个毛病,一遭就遭了这么多年罪,哪来的啥福分呀!
现在这出马的,和我那时候都不太一样了,都不咋磨,也越来越年轻,可能老仙儿也越来越觉得咱们这些岁数大的没用了吧!
一八年,我和天术坐飞机去吉林那趟,我师父那就好几个办出马的,都是小年轻的,都二十来岁。
这时代不一样了,天地不一样了,老仙儿都知道抓咱们这些个土都埋到脖颈子的人,没啥大出息了。
所以,他们抓弟马也越来越年轻了,咱们现在基本上已经和时代脱轨了。”
我妈假装谦虚,脸上却依然露着一种难以掩饰的自豪表情。
“就你都坐过飞机了?”
“你们去吉林不是开车去的,是坐飞机去的?”
“那坐飞机得好几千块钱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