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家死人死在正月了?犯忌讳了呀!”
我一边狐疑的把车停在了我家门口,一边下车循着声音的方向看了看,但最终也没有确定哀乐的具体来源。
等我进到屋里,我妈正在做饭,我爸坐在屋里炕上看电视。
“妈,我听外边放失亡会的动静呢!
是咱们营子的吗?”
我一进门就疑惑的问我妈。
“可不咱们营子的吧!
老王家那个王振生媳妇死了,子、宫癌。
那么好个人,才多大岁数,今年过完年才刚四十九吧!
你说咱们营子他们老王家,往上倒都是一个老祖宗,这才分开多少年?也不咋地,就王振生他爷爷王树材他们这一枝,个顶个的儿媳妇都是癌症,估摸着是犯着啥了。”
我妈一边做饭一边说。
一枝是我们老家话,意思是一脉。
“是她呀!
那天我爸我俩去村儿南头老槐树缠红布,还听他们讲究,说谁家媳妇要不行了啥的,整半天说的就是她呀
!
妈你这么一说还真是,那几年他们老王家那个王振山媳妇,还有王振明媳妇,也都是癌症死的是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