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同意到下边去了,把手续给他吧!”
“行!
我现在把手续给他!”
我说完,拿了我事先准备好的那道手续,在蜡烛上点燃。
黄表纸燃烧,飞灰升腾,而后涔涔下落,向着门口方向飘去。
我见状,赶紧把门打开。
楼道里突兀的刮起一阵风,让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送走了张卫海,时间已经来到接近九点。
正常情况下,这个时间,我应该是躺在床上和闻竹你侬我侬的开着视频聊天。
但和闻竹分手后,我显然也失去了视频聊天的对象。
躺在床上,双脚脚背的痒感依然很严重。
我看了看,两只脚的脚背上都已经被我挠的血肉模糊,在伤口周围,还出现了一堆堆类似于小米粒一样的小疙瘩。
像我这种密集恐惧症重症患者,对于我脚背上的这种小疙瘩,无疑是一种折磨。
我闭着眼,再次涂了一些皮炎平,但手摸在上面的那种拉拉巴巴、麻麻赖赖的感觉,却无法避免,这也使得脑海中那种密集小疙瘩的画面挥之不去。
涂抹上药膏后,可能是因为清凉止痒的作用,没有痒感的折磨,我也是在刷着短视频的过程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“唉......!
别睡了!
起来跟我去长长见识!”
睡梦中,我被我老太爷叫醒。
“老太爷?大半夜的不睡觉去哪长见识?”
我迷迷糊糊的起身,看到了站在我床边的我老太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