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特喵的是真缺德呀!”
我忍不住插话说。
“这事儿不用想,肯定是韩振飞安排的,他就是看咱们在他家门口中了标,咽不下这口气,故意让咱们不好过!”
马学峰给我解释。
“是!
不过要不是马总您提前就料到了他们会干啥,做了准备,还真得吃个大亏!”
“嗨!
他们那号人,撅啥屁股拉啥屎,我一看就知道。
然后就这么着,第二天我去了,那虾池子里都红了,全是一巴掌长的大虾。
高明举看着满虾池子的死虾,就跟我说了,老马!
你看!
你昨天要是听我的,你得比今天少花多少钱?
昨天这虾池子里才多少虾,你再看今天,今天这虾池子都红了,这损失咱们咋定?是按照昨天的还是按照今天的?
听高明举这么说,我就笑了,我说,老哥!
照你们村里人这个做法,别说是这虾池子红了,就是堆成山,都没嘛奇怪的。
既然我昨天电话里也答应你了,今天来跟你现场确认实际损失,但你要是拿这个给我定损,我肯定不同意。
这些虾,很明显是昨天晚上刚撒上去的,都是死虾。
你要是不知道是谁撒的,我可以把我昨天晚上拍的照片给你看。”
马学峰说着,又点着了一根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