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特喵的也不要个脸了呀!
那工地都有施工指示牌,也不是你随便开车进来的呀!
你自己撞土堆上了,还找咱们要赔偿,这不无赖吗?”
“他们和韩振飞一样,就是无赖。
撞车的那人道医院检查,血液酒精浓度还属于醉酒状态呢!
这不就是故意的吗?
然后我就让张卫海报警了,当地派出所来了后,把张卫海拉到一边说,我知道这活儿是马学峰的,但在小韩庄这地界出了这种事儿,你们还是认栽吧!
他们都是韩振飞的人,我们所长是韩振武,这我不说,你也应该知道是嘛关系。
你叫我们来,我们也整不了。
你们要是还想继续干活儿,就花钱买顺当吧!
当时小韩庄那片派出所的所长韩振武,和韩振飞是堂兄弟,就算是事儿闹起来,咱们也占不着便宜,最后没办法,咱们又赔了十万块钱,才把这事儿了了。”
“我听您这么说着,从这活儿进场开工,光是这种钱就赔了一百万了。”
“要是花了钱,工程能顺利开展也行,花了钱,工程还是不顺利。
不过从那之后,这种事儿确实是没有再发生,但到了十月初的时候,整个工程最大的难题就出现了。”
马学峰拿起桌上的烟盒看了看,扔到了一边,又在他的抽屉里重新拿出一盒,开封,在里面抽出两根,递给了我一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