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事儿在当时来说,咱们也只是听说,不知道真假。”
“马总!
韩振飞和您不是一个时代的人吗?”
“呵呵......!
不是!
他比我爸岁数还大呢!
他哪能和我是一个时代的人呢!”
“奥!
那他死那时候,岁数也不小了吧!”
“他死的时候,应该得有六十多了吧!”
“那后来呢!
韩振武又找咱们麻烦了吗?”
“后来,一直到二零零八年春天,当时正值项目的绿化部分施工。
眼看着咱们种完树,主体工程竣工验收通过,咱们就只剩下绿化养护了。
这要是咱们撤了场,出了小韩庄,韩振武再想找咱们可就难了。
就这么着,我记着好像是零八年的五月初,到咱们进场施工过了一年。
韩振武眼看着咱们已经开始种树栽苗,也知道咱们快撤场了,就又坐不住了,又去找了区长。
最后,区长被他烦的实在没办法了,把我和建友集团的刘占亭叫去了,让我们俩出面解决这事儿。
最后我又赔了老韩家三十六万,这事儿才算过去了。”
“马总!
咱们干那个活儿,光赔村里这种没用的钱就花了一百多万呀!”
“是呀!
那一百多万,纯粹就是打水漂的,这还不算村里的机械、材料,在咱们项目上多拿走了多少钱!
要是算上这些,那个项目,咱们在小韩庄就得多花了不下几千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