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敏脸上还会出现巴掌印子吗?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过敏反应!”
“李部!
不是说他脑袋也开瓢了吗?这也是过敏反应吗?”
“对!
听说好像是用茶碗砸的,说茶碗都摔碎了,上面还有血呢!”
“李哥!
你现在连我们都不说实话了?我们还是你最可爱的同事吗?”
......
几个同事明显是不相信我的话,继续追问。
就在这时,我的电话响起了。
看了看,是王建民打来的。
“喂!
民哥!”
我赶紧接听了电话,这是我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听我接了电话,办公室的几个同事也都纷纷不再说话,呆立在原地,似乎在等着我挂断电话。
“出来,我在车里等你,跟我去工地转一圈!”
“行!
我这就出去!”
我一边应着王建民,一边逃也似的向办公室外走去。
“人不是我打的!
你们别再传了!”
临走前,我和办公室里的几个同事交代。
那一次,是我第一次那么真实的切身感受到人言可畏的力量。
如果把这种言论换成是对一个人的抨击,我相信,这种力量杀死一个人会很轻而易举。
一边向办公楼外走,一边思索着对策。
从王建民给我打来电话开始,我就猜到了他找我的意图。
我之所以接受了王建民的邀请,并不是因为我想不遵守我对马学峰的承诺,而是因为我想让王建民帮我个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