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敢了!
上修!
饶命!”
“上修!
饶命!
上修!
我不敢了!”
两个纸片人的话又一次几乎一致。
“闭嘴!
让他先说!”
我说完,看向用两只手撑着地,还在给我磕头的被我撕成了两半的纸片人。
另外两个纸片人听我这么一说,也是面面相觑,纷纷闭了嘴。
可被我撕成两半的纸片人此时已经虚弱到了极点,听我这么一说,也害怕到了极点,身体不断颤抖,不知道是因为两只胳膊支撑不住了的原因,还是身体已经力竭了的原因。
“上......上......上修!
他们说......说......说的对,是......是......是有人......”
听着已经虚弱到了极点的纸片人说出来的话,我不得不打断他。
“你也和他们说的一样儿是吧?”
“是......是......是......”
“行了!
你也闭嘴吧!
我现在问你们,是谁派你们来的?是那黑、道?还是那黑僧?说好了,我放你们一条生路,要是说不好,都踏马得死!”
我大声质问三个纸片人。
“是......是个修道的!”
“对!
是个老道!”
“是......是......是......道士!”
三个纸片人纷纷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