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床上,我把我和闻竹的微信聊天记录倒退到了二零一八年。
“牛犇是谁?”
“牛犇是我的朋友。”
“你的朋友怎么会有我的微信?”
“是他的妈妈给他的你的微信。”
“他的妈妈又是谁?”
“牛犇妈妈是你姑姑的朋友,也就是说,是你姑姑给咱们牵的线。”
“又是我姑,我姑怎么这么烦人呀?我现在不想搞对象。”
“呃......,有点冒昧了。
不搞对象没关系,咱们也可以当朋友。”
“你哪年的?”
“我九一年的。”
“我的天呀!
大叔,你比我大了六岁!
咱们都有代沟了,还能做朋友吗?”
“这个......,我也没想到,不过我的副业是心灵导师,她们都亲切的称呼我为中老年妇女的精神食粮。
你不介意的话,我也可以带你一个,让你和我们这些代沟们成为跨代沟的朋友。”
“你有很多女朋友?”
“不不不!
我没有女朋友。”
“我是说女性朋友。”
“也不是很多,就是一些半男不女的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