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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大方对上父皇的目光,不疾不徐地开口。

“撒谎,太子纳妾已有几年却无所出,如何解释?”

“臣妾的侍女亲眼见到太子沐浴,她就是女人。”

张氏指着角落的侍女,朱唇张合,细数我不是男人的证据,只要坐实欺君之罪,我和母后,甚至母后母家满门不保。

“你来说说。”

侍女伏在地上的身子早就抖得如筛子一般。

“奴婢,奴婢在去年秋狝时见过太子沐浴,的确为~女子。”

接着又有一人扑倒在地,肥硕的身躯有些笨拙。

“儿臣多次偷看过太子良娣侍寝,他们实则在寝殿推牌九,没有行那事......”

砰~

玉斛正中我眉心,一股黏腻的液体顺着我的鼻子流到嘴里,血腥味顿时弥漫开,我吃痛却依旧挺直背脊。

“来人,将太子宣拖下去......”

“等等。”

我上前一步,跪直身板。

女子又如何?从我出生那一刻起,大晋的主人注定只能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