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特助迟疑地说,“专家团队刚刚会诊后已经束手无策了,顾先生......他脑死亡了。”

左清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
“不会的,傍晚我才看到他开开心心地吃了晚饭,回到酒店房间,甚至刚才还在气呼呼的拉黑网友。”

我很无语。

原来她不止人在酒店,就住我旁边不说。

哪儿来的恶趣味敢在我房间安监控?

大小姐就可以为所欲为了?

要不是我那具身体此刻绵软无力地被她紧抱着。

我抬手就是两巴掌。

她显然感受不到我此刻的怒气。

她满脸是汗,眼眶红得像要滴血。

“只要我在他身边,他就能得到缓解,我已经第一时间赶到了,为什么会这样。”

医生大概也受不了她这副鬼样子。

可是拿人钱财,只能耐着性子解释。

“患者的心疾发作突然,导致脑部快速形成血栓......”

“闭嘴闭嘴,我要听的不是这个!”

一向温柔的左清桑此刻像震怒的困兽。

“他会醒的对么?”

“他留在这里就是为了我,怎么可能不要我呢?”

我和左清桑好像回到了剧情走完的那三个月。

她像在病房里生了根,寸步不离地守着我。

医疗组一个接一个地研究我,治疗方案不断在变化。

我蹲在一旁看着躺在那的身体日渐消瘦,心里发愁得很。

这半死不活的状态什么时候是个头啊。

一拖就拖了一个多月。

这期间,温明远被江夕又一次劝了回去。

从别墅离开的时候,他一步三回头,终于成功逼急了江夕。

婚讯传来的那天,左清桑坐在床边在削苹果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