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场签订入团合同,和吴老师阔别,会场外,穆栀看着穆维沅一眼,又一眼。
他从小就没受过苦,细皮嫩肉的,那一拳头下去,手背都肿了,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。
“要擦药吗?”穆栀小声询问。
“这点算什么,敢对我妹妹暗箱操作,我捣烂他狗头!”穆维沅貌比美娇娘,但言语总是出乎意料的好笑。
穆栀被他逗乐,笑着,笑着,又被拉入回忆的泥沼。
曾经的傅君尘,也有在家庭聚会时,因别人说她一句不好,掀了桌子。
“穆小姐,您的花,请签收。”
淡紫色的绣球搭配黄莺和柠檬叶。
这束花送到她面前,穆栀愣了足足有半分钟。
“哎哟,咱们栀栀人气不错嘛,这就有忠粉了?”穆维沅调侃笑道,代替穆栀签了名字,花束塞到了她怀里,“你哥送的,别客气。”
她知道的。
哥哥,一直都在。
穆栀红了眼,“谢谢哥哥。”
路道边的车里,男人西装革履坐在后座,远远地观望着这一幕,墨眸晦暗。
他的栀栀,找回了自己的哥哥。
那首曲子,本就属于她。
只希望,栀栀永远都笑着,治愈世间所有的伤痕。
“傅总,是坐飞机回凤阳,还是?”
司机询问中,男人低头揉捏着小猫的耳朵,“去给小吱吱买猫罐头。”
小猫通人性似的,仰着头呼呼,一副享受的样子。
“小笨蛋,馋了吧?”
汽车融入车流,明明是他寻找到栀栀家里人,为什么,将她托付出去后,心会这么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