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把将茶几面上的东西扫落在地,双眼腥红,尖锐的吼着,“我们家缺什么?真会贪图傅家的钱吗?我想要的只是你,阿尘,只是你!”
“你清醒点,你对那个野种的感情算不上爱!”
“谁是野种?”傅君尘冷漠的面色陡然阴沉,“你就是这么骂她的?”
鹿凡羽装都懒得装了,梗着脖子冷笑,“没错,我骂她短命鬼,骂她野种,我就是厌恶她,我恨不得她去死!”
下一刻,她的脖子就被男人扼住。
傅君尘指骨收拢,手背青筋暴起,恨不得掐死她,“你再说一句!”
傅妈妈见状,慌张地将两人拉开。
鹿凡羽跌坐在地上,疯癫地笑出声,“离了婚又能怎么样?她还会接纳你吗?傅君尘,捅她刀子的是你,你不是口口声声为了她好吗?你去啊,去抢啊!她有了新的家,有了爱护她的哥哥,你算什么!”
她说的没错。
自己什么也不是......
傅君尘颓然坐回沙发上,是他亲手弄丢了栀栀。
鹿凡羽被扔出了玉粟别院,傅君尘却开心不起来。
“儿子啊,没关系的,你们还年轻,还有很多时间。”傅妈妈心疼地安慰,傅君尘撑着额角,缓了缓心神。
两分钟后,他起身扯了扯西装袖口,“妈,我会尽量,把栀栀娶回家。”
父亲在他十几岁时去世,年少的他,早早就肩负起撑起傅家的责任。
过去,他不愿意让母亲为难,做错了太多。
现在,他有了新的目标。
“我去一趟罗城,只有争取过,才有无限可能。”他拿起了车钥匙,充满了干劲。
一想到,又能见到栀栀。
能看到她恍若骄阳的笑容,他的脚步都轻快起来。
电话响起,他刚拉开车门。
来电的人是做为秘密盟友的穆维沅。
栀栀被接回梅园,他们就保持着联系,他告诉穆维沅,栀栀喜欢的一切,包括喜欢甜食,一颗太妃糖,就够她开心很久。
“怎么了?沅哥?”傅君尘接起电话,克制不住就想告诉穆维沅,他将前往梅园的消息。
电话那头短暂的沉默,随之是穆维沅哽咽的声音,“凤阳第一人民医院,现在过来的话,还能见栀栀最后一面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