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知道我不吃香菜这一点不说。
每次看见宋柯出来作妖,她都会第一时间斥责,并且告知江柔这种暧昧是隐患。
我好几次想谢谢她,却碍于异性这点,还是选择三缄其口。
如今我仗着这副输人又输阵的模样,无所顾忌开口:“你不觉得我做得过分吗?”
“不,我觉得很对”苏木一脸认真。
她一向如此,有话直说:“忘记告诉你,我和江柔绝交了。”
我努力扯出一个笑容,挺疼的。
5
我同意了苏木的提议,去了她的房子。
只不过没想到,对门也是她的房子。
虽然干架让我不得不休息两个月。
但是心死无憾,整个人反而得到了新生。
不过打完钢钉,麻药过后的后遗症,还是凸显了。
吃过消炎药,整个人昏昏沉沉起来。
额头清凉,似乎有人照顾。
起初我以为是我那个非要留下来照顾的妈妈。
再醒来,闻到了厨房里猪蹄汤的香味。
身子没之前疼了。
我听了会窗外鸟鸣,拿起手机。
几十条信息和未接来电。
有同事的,兄弟的,当然也有看好戏的。
有人给我截图了江柔的朋友圈,正在给宋柯擦药。
上面写着:“你是我的至尊宝。”
呵,怪不得前几天叫她一起去经典重温,这女人不假思索就拒绝。
原来不是不愿意,是我不配。
我在朋友圈写了句:“以后再给我发有关这个人的信息,别怪兄弟翻脸。”
掀开被子,稍微整理了下自己。
看见苏木在厨房里盯着着汤。
见我到来,说了句:“阿姨做的,她出去买菜了。叫我看见你醒后让你趁热喝。”
她递过来一碗。
我刚想伸手接,就疼得嘶哑裂嘴。
“毛毛躁躁的,我来喂你。”
她用最轻柔的动作,将我扶到一张靠椅上,又把枕头给我垫好。
“别误会,我们临床有这门学科”
我看着她把汤先倒了进碗里,又凉了会,用嘴唇碰了碰,觉得温度差不多了,一勺一勺喂给我。
第一次被女生喂,心头暖暖的,酸酸的,江柔就从来没这么对我。
完事,她帮我擦嘴的时候,莫名我们两个眼神对上都忽然愣了神。
我的心漏跳了一下:关白,你个畜生,这时候居然发情。
正好,我妈推门进来,打破僵局:“儿子好点了吗?”
苏木马上起身,害羞地跑出去。
我心里暖暖的。
难不成,人的一生或许真的会遇到两个人,一个惊艳了时光,一个温柔了岁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