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燕还没有回过神来,一个打八个,虽然,她见过比梁继勇还厉害的内卫,但那些,都是中南海保镖,不能比啊。
这就是未来要进入法学院的学生?一般的特种兵,应该也就是这身手吧!
李教授一家,也蒙了,梁继勇虽然老说他小时候天天打架,几乎没输过,他们只是听一听,梁继勇文质彬彬的,打架应该也就是闹着玩吧,但是现在才发现,不是,四五个满脸是血,那是闹着玩吗?
“喂,那些家伙没事吧?你脸上疼不疼?”
青栀看到梁继勇嘴角似乎也破了。
梁继勇擦了一下嘴角并不多的血,“破点皮,没事,这帮孙子,死不了。
你应该问,我的电话有事没事,虽然脏了点,但真结实,这绝对是良心货,廖院长,咱们下来怎么办?
跑路还是留下来打官司,这吉他他们刚才真抢了,这案值,能判几年吧?”
梁继勇问。
“最多拘留,还是走吧!”
廖燕不是不通俗物,这种事,根本不可能真的判刑!
“行,便宜这帮孙子了!”
梁继勇到了那个张弛身边蹲下,张弛吓得连滚带爬的避开。
“张耻,无耻的耻,是吧,记住了,我叫梁继勇,下回多带点人来,太废了,不过瘾,月底我回昌江,咱们接着玩玩,只要你在昌江,我就找的着你...”
梁继勇,不轻不重,在张耻脸上拍了两下,沾了点血,又在他的花格衫上擦了擦手,起身走向车子。
虽然有人围观,但是,没有人阻拦梁继勇他们离开。
车子离开白云机场,李教授等人的心,才渐渐平静。
“小梁,我是真没想到,你说的战无不胜,真名不虚传啊!”
李教授由衷的道。
“您不说我打架太野蛮就行,那几个人太废了,都不会打架,连我们学校的学生都不如!”
梁继勇一点都没觉得骄傲。
“怒发冲冠,面对这种情况,也只能如此了,以暴制暴,虽然不是最正确的,但却是最有效的,那种情况,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,是无能为力了!”
李教授无奈的摇头!
刘教授叹口气,“没想到,羊城的治安这么差,在机场那些无赖就敢肆无忌惮的抢东西,还想打人!”
廖燕解释了一句,“羊城我来过几次,治安还算不错,但任何地方,都有阴暗的一面!”
“是的妈妈,我在昌州,都被人抢过一次包呢!”
青栀似乎是太过激动,直接说了出来。
“你说什么?雨桐,什么时候的事情,你怎么从来不说?你什么时候去昌州的?”
刘教授连忙问,李教授也回头。
青栀知道自己失言,正想怎么圆过去,梁继勇道,“这事我知道,就是前段时间,我给沈浩介绍了欧阳认识,他们俩谈起了恋爱,我让他们请客,正好,我们都认识雨桐,就让她也去了。
那会她一个人站在街边,遇到一个失业工人,估计也是一时冲动,就抢了雨桐的包,被我当场抓住,问了情况,确实挺惨的,也就放了,我还贴了上千块钱,也没事,那人就是想抢点钱养家,没伤人!”
青栀松口气,连忙点头,幸好梁继勇反应快,否则,自己和梁继勇,在他搬家来之前就认识的事情,肯定暴露。
“吓死我了,这么大的事情,你们怎么都不说一声!”
刘教授呼出口气。
“怕你们担心,也就没说,最近,昌州少去,人真是穷急了,什么事都干得出来。
也不能全怪他们,大老爷们,有手有脚,却连老婆孩子都养不活,怎么办啊,找工作,找不到,挣的钱还不够吃饭,工人失业了,也不如农民,至少地里还有口吃的。”
“昌江的情况,的确是很糟糕,今天你过去之后,林教授也跟我说了许多,太可怜了,真不知道,过去几年,我们政府的监管部门在做什么?几百亿的损失啊,难以想象!”
廖燕清冷的声音里,也夹杂着担忧和愤怒,“监管缺失,有法不依,知法犯法,根源还是在于法制的不健全,给了一些人钻空子的机会,法制之路,任重道远,继勇,你们这些年轻人,未来的担子很重啊!”
梁继勇笑了笑,“廖院长,您也没比我大几岁啊,我大哥跟您应该差不多大,您也属于年轻人的行列,对吧李教授!”
“对,三十五岁以下,都算年轻人,三十五道四十五,属于中青年,四十五岁道六十,属于中老年,六十岁以后,就是老年人了,刘教授还是中青年,我已经是中老年了,你们都还年轻,未来大有可为!”
梁继勇道,“您看,无形中,我又长知识了,以前,知道这些名词,但从来没仔细想过,怎么细分,以后懂了,不会出洋相。
这个旅途,我能长不少知识,廖院长,您是准备在哪旅行,要不要跟我们搭伙?这绝对是一个有文化,有音乐,还有乐趣的旅途。”
廖燕似乎在思考,刘教授和青栀,也在劝她加入,廖燕虽然性格的确冷淡,但并不难相处。
“你们怎么规划的?”
廖燕问。
“今天和明天上午,我们都在羊城,明天下午去深圳,李教授和刘教授有六天时间旅游,我和雨桐还会去香港找一下她的师姐,一个很有前途的歌星录一首歌,然后雨桐会返回昌江,和崔勇排练,准备开义演,我在这边还要跟一些朋友谈点事。
大概就这样,具体的路线和目标还没有,我们比较随意,走走看看,如果您参与的话,可以跟我们一起参详一下游览路线!”
“好吧,我跟你们一起旅行,不过我今天要去我姑姑家,明天下午,你们出发的时候我们联系,香港我也准备去,有几个同学在那边,到了香港,我们各办各的事,我可以跟雨桐一起返回昌江,正好有个伴!”
“完美,就这么定了,把您电话给我用下,我这电话,还不知道能不能再用呢,回去擦干净再试试!”
青栀捂了捂胸口,“天啊,你还要用那个电话啊,上面都是那些无赖的血!”
梁继勇笑道,“饥餐饱食胡虏肉,笑谈渴饮匈奴血,我爸的军功章,都是用洋鬼子的脑袋换的,我不忌讳这个,觉得特别骄傲!”
“呵呵,小梁很有英雄主义情怀啊!”
李教授道。
“还真是,我小时候听我爸说他炸碉堡的是,就想着,自己以后也要向他一样炸碉堡,当战斗英雄...”
青栀笑道,“这个你说了很多遍,我替你说吧,梁继勇同学想当英雄来着,但是听父亲说了战斗的残酷,心生胆怯,可是又不好意思当逃兵,所以就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,开着坦克去炸碉堡。
这样,既安全,又能当英雄,所以他小时候的梦想,就是当一个坦克兵,你见过坦克吗?”
其他人都笑了,这办法,是不错,战场上,坦克的确比较安全。
“没见过真的,真没见过,太遗憾了,差一点,入伍通知书,我爸的老战友都给我弄好了,现在想想,我要是不复读,估计这会,开的就不是沙漠王子,而是坦克了!”
梁继勇缅怀了一下,“距离敌军碉堡,还有两百米,调整炮位,四十五度角,预备,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