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二，顾夫人昏迷不醒你应该去查查你那个好妹妹。”
“第三，我也姓顾，我只是在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，不存在吃里扒外的说法。”
说要我也不在乎还想辩驳的顾晏，转身离开。
和他呼吸着同一片空气我都嫌弃恶心。
20.
顾氏得到注资后虽然情况好转，但是已经是半死不活的状态了。
我辞去了部门经理的位置，好好在家和陆斯衍休息了几天。
清净日子没过多久，一通电话又打了过来。
“林夕，是不是你在指使陆斯衍抛售股票。”
“你都猜到了啊，顾晏然，你终于又长脑子了。”
我夸张的语气刺激了对面的人，一连串污秽的咒骂隔着手机传出。
陆斯衍皱眉从我手里拿过手机挂断。
我侧过去与他抵头相依。
“别老用这一招，都快用烂了。”他闷声道。
“招不在老，有用就行，别生气，不值得。”
十指相扣的一瞬间，手被紧紧攥住，我抿唇轻笑。
顾氏的股票其实并没有像顾晏然所想的被我在市场分散抛售，而是被我集中出售给了同一个人。
再次和王瑎见面，他一脸春风得意，嘴角高高翘起。
我浅笑祝贺，“恭喜你马上就要得偿所愿。”
“还是要谢谢你，这里面你功不可没。”王瑎感慨道。
“现在谁不知道顾董看走了眼，最看中的儿子是个废物，反而是你这个中途捡回去的女儿一手，兵不血刃地拿下了整个顾氏。”
“既然是个废物，那你为什么还这么执着地想得到他？”我好奇地发问。
虽然王瑎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，但是不可否认的是，他也是人渣中的精英。
怎么看上顾晏然那个绣花枕头了？
王瑎没答，我也默契地不再探究。
那次见面没多久，我们就完成了股权交接。
我指着账户里数不清的零，得意地看着陆斯衍，“这次投资不亏吧？”
“何止是不亏，血赚。”陆斯衍抱着我，“累这么久，是时候该歇一歇了。”
“不急，还有一场好戏没请你看呢。”
再次见到顾晏然时，他一身皱巴巴的西装，身上酒味重的发臭。
我捂着鼻子忍不住后退几步。
“妹妹，我错了，妹妹。我们是一家人不是吗，你求求陆斯衍，你让他再注资一笔行吗？我知道你眼睁睁地看着顾家破产的对吧。”
顾晏然跪在地上疯狂地磕头哀求。
我蹲下身，把放了四年多的那张黑色名片交到他手里。
“哥哥，拯救顾氏的希望可就在你手里。路我给你指了，可千万不要让爸爸失望啊！”我拉起他，好心地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领。
等到顾晏然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名片踉跄走远，我拨出了电话，“王瑎，顾晏然上钩了，你那边做好准备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