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顾清从怔愣中回过神时，我已经出去了。

在确保沈瑶瑶已经拍了照片后，我带着一身香水味约出了苏鸣。

晚上的江边有着三三两两的人群。

在自由散漫的歌声中，我打开了啤酒，算着时间。

这个时间，沈瑶瑶应该已经把照片发给顾清了吧。

在我仰着脑袋灌完了第二瓶啤酒时苏鸣赶了过来，手上还带着烤串。

他把羊肉串递给我又指了指我的脖子。

“你这样，不怕他忍不住跟沈瑶瑶说出真相吗？”

那是沈瑶瑶在我临走时故意留下的唇印。

我打开一罐啤酒递给他。

“我们那有一个段子，内容是，如果你老婆和你妈换了身子，你必须和其中一个人同房两人才能换回来，那你是会睡老婆的灵魂还是老婆的身子？”

文不达意的一个回答，但意思很明显。

如果顾清想沈瑶瑶跟他在一起心里膈应，他大可以说出来，但如果想将错就错迷迷糊糊过下去，他就得哑巴吃黄连。

再说了，就沈瑶瑶对他那点情谊，连真正的顾清都认不出来，他要还是想不清楚就白搭他这几年坐的总裁位置了。

想到这，我支着脑袋偏过头问苏鸣。

“那天如果我没有叫出那个名字，你还能不能认出我？”

苏鸣唇角弯了弯，将手中啤酒一饮而尽。

“能，就算你不叫那个名字，我也能一眼认出你。”

得到这个答案，江风吹冷的胸膛似乎暖了几分。

“有你在，我不算白来这个世界一趟。”

说完，我将手中啤酒一饮而尽。

我听到身边的苏鸣深吸了一口气，好像是有话想说。

我等了一会，只听他又轻轻叹出了那口气，并没有说出来。

我没有问他，而是另外问了一件事。

“那件事，查出来了吗？”

苏鸣将资料交到我手上，“你之前的猜测没有错，沈瑶瑶回来跟皇甫夜有关。”

果然。

“既然如此，给顾清准备的礼物就可以提上日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