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怔怔的站在原地,轻轻的笑出了声,可忽然间我又愣住了:
我刚刚干了什么?
他不会死了吧?
什么时候……我也变得这么残暴了?
我这……顶多只能算……防卫过当吧……?
还有,这里……又是哪里?我……是谁来着?
猛地,心脏开始一抽一抽地痛起来,我无法忍受地瘫倒在地,合上双眼。
再一次醒来,我好像是在医院里。
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,四周是纯洁的白色,旁边还有仪器发出的滴滴声,那位老人还时不时地咳一下,看样子是个重症患者。
我的被子枕头已经被汗水浸湿了。
我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,原来——刚刚是梦。
可是梦境怎么会有这么真实的疼痛感?
此时隔壁床的那个老人又发出一阵阵咳嗽声,机器发出的“滴滴”
声越来越频繁。
我朝他看去,那是个花甲之年的老人,两鬓的白发已然苍白,佝偻着身子,瘦弱的身躯在病毒下面衬得好像薄薄的一片纸,好似在他的下一个呼吸就会随时离去一样。
我于是连呼吸都放轻了,生怕自己不小心将他吹走。
这时,一群医生和护士才鱼贯而入。
走在最后面的是一个戴着黑色眼镜的医生,不知为何,我与他对视:“我……我怎么在医院?”
然而,那名医生并没有回答我开口的是另一个满头白发的医生:“你这小娃娃命还挺硬的,你经过施工地的时候被砖头砸到了脑袋。
这一睡可就是三天哪……”
我又懵懵懂懂的点头。
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我并不喜欢。
我想我该出院了。
我向那个白发医生提出这个想法,他只是笑着建议我再去做一遍检查,要是没问题就出院吧。
医院的效率挺高的,第二天我就打包好行李站在了医院的入口处。
原本我是计划趁着假期来一场旅行的,怎样出门不到二里地就被砖砸晕了。
但是无所谓,我这不是又活蹦乱跳的吗?
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
我决定——旅行继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