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晓得他脑袋里都在想什么,燕七能跟他比吗?燕七不过就处了半个来月,还是个小少年,也不晓得他这是吃的哪门子醋。
两只手齐上,拉着他的腮帮子没好气地道:“你听清楚字句行不行?我说的是想起了燕七,不是想念!
对你我还要说这些情话吗?老娘费尽千辛万苦从南到北再从北到南,你以为是为了谁?不就是为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子!
现在你还来跟我咬文嚼字计较说我想燕七,说吧,臭小子你到底要怎样?”
在我的手蹂·躏下,阿平的脸变形得很滑稽,不过眼神从哀怨变成了可怜:“媳妇你好凶,我错了还不行嘛,这不是嫉妒小七能得你一句想念。”
我轻哼了一声松开了手,他厚着脸皮又凑过来,还双手从后抱住了我,唇贴在耳畔低语:“就知道媳妇你心里只有我了,你不在的这些天我是日日夜夜都念着,还提心吊胆。
而且,”
他顿了顿,“知道你可能被山贼抓走后就猜到一定是他了,这段时间他没有对你……”
我回转过眸,静谧不过一会他就眼神缩了缩小声说:“我不是怀疑你啊,就是把心里的疙瘩说出来,不想再像上次那样到后面还与你闹情绪,其实刚说小七是故意跟你闹着玩的,可我就是……对那个人觉得不放心,因为他对你的企图心太过昭然了。”
有些意外他的坦白,吃一堑长一智,没有再把介意放在心里不说,很多事其实正是因为不说反而像树苗一般滋长,等到某个时段任何一件事都可能成为导火线,然后爆发。
所以听他说出来了,我其实很欣慰,有问题两个人一起解决。
我说:“阿平,他有否对我中意这件事我不想去讨论,因为那是别人的事。
就像我们不能阻止别人喜欢花草喜欢高山远水一样,可我们能够管理好自己的情绪,知道心里头的人是谁,那么所做的任何事都是在向这个人靠近,哪怕中间有打断也不会阻止这脚步。
这就是为何我为何能一路向南的原因,因为,”
我抓了他的手按在心口,“它在这里。”
这算是我能想到最直白的表述了吧,原本还指望着他能听进去,或者有所感动,哪里想到他深深凝看了我片刻直接上来就堵住了我的唇。
不及防他的突然举动,我惊了一下,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用舌撬开了我的唇齿攻占进来,大掌也紧紧压住我的后脑,使我只能仰起头承受这个深重的吻。
若之前还有一点对被深瞒在鼓里有心理上的排斥,此时已然被这深吻瓦解,呼吸逐渐紊乱。
心头某处一动荡就忍不住回应,而我的反应对阿平则是鼓励,他将我抱得越发紧了,吻得也越发的深,而原本按住我后脑的掌缓缓下移在背上轻抚起来。
终于他不再能忍受这般单纯的亲昵,直接将我从软塌里抱起大步而走,很快便到了床上放下并且身体也压了下来……
然后一夜狂欢的代价是,第二日我整个人犹如散架了般,浑身骨头都酸痛无比,尤其是腰酸到我不想起身。
而罪魁祸首却是精神奕奕地一大早就起了,还来嘲笑我体力不支,气得我拿枕头丢他的脸却还被他躲过了。
他一边笑着往外走一边回头说:“媳妇,起不来就别起了,乖乖等我回来再大战三百回合,然后你就习惯了也就不腰酸了。”
“滚犊子!”
我被激得爆粗,而他人已经走出门去了。
他走了以后原本还想再睡一会,可少了他在身边就睡不着了,最后还是起了身。
只是翻身而坐时那腰酸得我就想起昨晚那臭小子百般折腾,尝试各种姿势都快把我给揉折了。
女人比起男人在体力上还真是差一大截,尤其阿平还是血气方刚之时,那精力当真是充沛。
经此一役我也深得教训,那就是当他发·情时配合就好,千万不能给以太多反应,否则他能给你折腾得没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