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觉满心恨意。

收回思绪,用力将张字泽的脸扶正。

[自然要罚!

只是你不光办事不够得力!

还借本官的名声笼络人心!

]

我厉声斥责。

[不只你,还得连带着那些跟在你身边的小厮一起罚,以正家风!

]

张字泽一脸颓然,轰然倒地。

他一定猜不到从他第一次笼络人心之时,我便已经盯上了他。

由着他稍有放纵,他便以为他能够在整个女司阁里呼风唤雨,得罪了不少人。

只是他不清楚,纵欲如杀人。

我由他敛财,在出事后全部收缴当做责罚。

那些人又不蠢。

如今被我这么一罚,后院的下人房热闹了许多.

各种层出不穷的手段,全招呼在了张字泽身上。

门上夹着的死老鼠,衣服上比脑袋都大的窟窿,被褥里忽然钻出来的蜘蛛毒蛇,吓得张字泽觉都不敢睡,只敢睁着眼到天亮。

第二天一大清早的,还被赶去把其他所有下人的衣服全给洗了。

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,只得灰溜溜的夹起尾巴做人。

不出几日,他就累的病倒,当场昏了过去。

半个身子栽进了脏水盆里,差点没呛死。

听说到这一切时,我不紧不慢地端起茶盏,抿了一口。

这才只是个开始。

接下来的日子,我会让他越来越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