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

三十大板下去,张字泽才养了半月,就被老嬷嬷罚下来前庭修剪花草。

我本以为他会老实些许。

可我刚断案回府,便看见张字泽正暗戳戳的拔着我鹦鹉的羽毛。

我刚走上前,就听见鹦鹉惨着声音,学舌叫着:

[浅薄妇人,身居高位实数可笑!

]

[劳什子嫡女,仗势欺人!

]

[若不是被罪奴身份所困,我早就一朝称朝成了宰相了!

]

我当即色变,对着张字泽呵斥:[张字泽,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!

]

张字泽面色如黑铁般沉凝,可旋即又跪下。

[女官大人,请您明查!

]

[罪奴便正是听见这鹦鹉说出这大逆不道之话,才拔下他的羽毛作为惩戒的啊!

]

我带着丝玩味开口:[哦?那你确实还是个忠诚的奴才了。

]

[只是这女司阁,可曾还有第二个罪奴出身啊!

]

张字泽眼神茫然,泪水汩汩而出。

[女官大人,罪奴也是不甘一世如此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