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溪言又是一记耳光,“泼妇!
疯子!
杀你我嫌脏!”
“呵!
脏?”
苏清荷嗤笑,“你不脏吗?沈溪言?”
“要是你管住下半身,对周晚黎一心一意,她会死吗?你会被我感染吗?”
“我不过是在你抱怨周晚黎孕期矫情时,安慰了几句。
见面时穿了稍微紧身的旗袍,你看我身材比怀孕的周晚黎好,你就忍不住了。”
“不是你下贱吗?”
“对!
没错我就是回来报复你的,我就是见不得你们这么幸福!”
“凭什么,周晚黎受尽宠爱,人人讨好巴结。
我拼命努力,换来的却是侵犯,白眼!”
“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,我才应该是沈太太,是周晚黎抢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!”
“她不配!”
苏清荷歇斯底里,一口血痰吐在沈溪言脸上。
“沈溪言,是你害死周晚黎的,要不是你非半夜逼着她来给我送表,她也不会死。”
“哦,对了,我还听说,她是活活疼死的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!”
苏清荷看着沈溪言,大声笑着。
“住嘴!
疯子!
你不配和阿黎比!”
沈溪言把苏清荷甩开,转身拿出她的遗像摆放好,点燃箱子,接着把苏清荷拉过来。
“跪下,给阿黎磕头!”
“我不跪!”
“由不得你!”
沈溪言也跪下按着苏清荷一起给她的遗像磕头,“阿黎,对不起!”
沈溪言强迫着苏清荷,不知道磕了多少个头,直到火光消失殆尽,苏清荷额头都磕破了,他才罢休。
沈溪言缓缓站起,“别墅我已经过到了年年名下,从今天起,你在我这里不会得到任何东西。”
沈溪言说完,没给苏清荷任何说话反抗的机会,拎起苏清荷的一只脚,拖出别墅,丢出去,又喊来保安,将人丢出别墅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