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“哦,大脚板,你已经对我隐瞒了一段时间了——”詹姆从浴室里探出头来,“你今天必须坦白,否则我就将你开除掠夺者行列。”
“这个名字还是我取的呢,尖头叉子,好好洗洗你那被爱情的猪油糊得面目全非的头发!”
卢平边摇头边叹气,将注意力挪回到算术占卜题上。
火炉毕毕剥剥地烧着,木屑轻微的爆裂声浮荡在空中,如同无数根透明的提线,牵引纸上的数据向正确的地方奔跑。他用羽毛笔操控着提线,将破碎的信息拼凑出完整的形象。
在羊皮卷上顺利绘出结论时,詹姆刚刚结束沐浴,穿着鹿头睡衣从浴室走出来。
他熟练地用烘干咒搞定头发,此刻正顶着一个干燥的鸟窝行走。詹姆走到西里斯身边,眯起眼睛,四处打量,最终在他兜里找到熟悉的信封。
“我就知道是你拿走了!”他像被一道闪电击中,猛地跳起来。
西里斯翻了个白眼,扔给詹姆,后者像抓蝴蝶般小心翼翼捧在手心。
“是她给我的。”
他嘴巴张成一个圈:“哇奥,你见到她了!”
卢平抬头,卷起晾干墨水的羊皮纸:“我猜是守株待兔,等到她了吧?”
西里斯不置可否:“随便你们怎么说。但你们得承认,我不仅抓住了她,揭开她伪善的羊皮,还捅破了她的谎言。”
他吞下最后一块南瓜饼,咕噜咕噜喝完一整杯牛奶,清了清嗓,准备开始自己的演讲,却发现寝室中少了一个人。
“彼得呢?”
“去打扫陈列室了,”卢平隐隐有些担忧,“但愿他不会撞上斯莱特林那群人,他们今晚又有集会。”
西里斯意有所指:“是啊,说不定我们故事的女主,现在就在那个集会上呢。”
在詹姆与卢平的催促下,他夸耀了一遍今天上午的经历。
从他是如何靠着嗅觉锁定凯瑟琳·坎贝尔,又是如何利用课程表猜到她去禁林放信的时间,最后将她在他的威逼下被迫坦白了教唆詹姆喝香水的原因——当然,他无足轻重地,隐瞒了差点被认出是阿尼马格斯的小插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