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是过路的,迷路了,走到这里来的。”
我解释道。
那年轻的妈妈一脸不可置信,抬头看了看两边,道:“这两边的路这么宽敞,你们再迷路,也不可能到这里来啊。”
我知道这位年轻的妈妈看到的和我们看到的不一样,但我不好跟她解释,就道:“我也不知道我们怎么到这里来了,可能是路况不熟,开着开着就到这里来了。”
怕再说下去,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说了,就赶忙扯开话题道:“你们……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人在这里?”
那年轻妈妈一听我将话题扯到她身上,脸色顿时防备起来,低下头往面前的火堆里添了几张纸,默默的烧纸了。
“大姐……”
我蹲下来,看着那燃烧的火纸,道:“刚刚我们刚来的时候,听你说有人要逼你们,是怎么回事?你们遇到什么难题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那年轻的妈妈对我防备的很。
我就学着她,拿了两小刀纸,放进了那燃烧的火纸堆里。
那年轻的妈妈立刻扭头看了看我,眼神十分戒备:“你们到底是谁?你们是一伙的吧?”
说到你们是一伙的吧的时候,那年轻的妈妈身体往她孩子身边一歪,搂着她的孩子哭道:“我爸妈都被你们逼死了,你们还想怎样?非要将我们母子也逼死,你们才高兴吗?”
说着,就呜呜的哭了起来。
她怀里的孩子满眼愤恨的看着我们,眼泪也是一滴一滴的往下落,看着很让人心疼。
“大姐、大姐,你误会了,我们真和你说的那些人不是一伙的,我们……”
我正想着怎么说。
马意阳忽然伸手,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的圆形木牌,“大姐,你听过马家山吗?”
“马家山?”
那年轻的妈妈好像听过,听到马意阳这话,就抬头看向马意阳。
马意阳将手里的木牌往那年轻的妈妈面前送了送,道:“我是马家山的弟子,这是我们马家山的身份牌。”
“你是马家山的弟子?”
那年轻妈妈的视线往马意阳手里的木牌看了看,然后又看着马意阳。
马意阳点头:“是的。
你看这身份牌一面写着马,代表的是马家山,一面写着意,代表我是哪一辈的弟子。
我们这一辈的弟子都是意字辈的,我叫马意阳,我师父叫马存心。”
“马存心?”
听到马存心这三个字,那年轻的妈妈念了这三个字,眼泪往下落了一重,脸上的神情很是微妙,说不上来那是什么表情。
马意阳问:“你认识我师父?”
那年轻的妈妈摇头:“我不认识,我只是听过。
如果你说的是真的,那我、我就把我家的事情告诉你们。
就算你说的不是真的,我也告诉你们。
至少在我死前,有人知道我们的冤屈。”
说到最后,年轻的妈妈又哭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