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马文静简单的讲述,我又心疼又欣慰。
心疼,当然是心疼马文静了,欣慰,则是欣慰他没有喝酒。
我担忧的心放下来了,道:“没喝酒就好。”
“姐,钟玲为什么会问我这个问题呢?”
马文静疑惑不解的问道。
我知道原因,但是我不能说,就道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马文静愁眉不展道:“钟玲是从初四之后,对我冷淡的。
那晚我喝醉了,我在想是不是后来发生了什么,我忘记了,所以她才问我有没有喝酒。
可我又觉得……唉,我也不知道怎么说,可能我猜错了。”
看马文静那么愁苦,我多想告诉他:你猜对了。
可是,我又不能说,只道:“谁知道呢?钟玲的心思一向很难猜。”
就比如钟玲明明心里很在乎马文静,却不告诉马文静孩子是他的事。
她的这个气,生的未免也太长了些。
“唉!”
马文静肯定也觉得钟玲的心思很难猜,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“姐,我切好了,先过去了。”
“嗯,去吧。”
我继续洗碗。
晚上睡觉的时候,我想起马文静问我的问题,本想和钟玲说的,问问她明明很在乎马文静,为什么还不告诉马文静孩子是他的。
但是我又怕我说了,钟玲会生马文静的气,气马文静将这件事告诉了我,就没有说。
倒是钟玲问我了,“姐,你和马文静在厨房嘀嘀咕咕说什么呢?”
虽然我家厨房是开放式厨房,但是客厅离厨房有些距离,我和马文静说话声音很小,又是背着钟玲的,她不可能听到、看到我们说话。
我猜她是诈我的,就道:“我什么时候和他嘀嘀咕咕了?”
“你们肯定在厨房嘀咕了,不然,马文静切个苹果怎么切那么慢。”
哦,原来是这样判断我和马文静在厨房嘀咕的。
就算她猜对了,我也不承认:“我哪儿知道?你心挺细的嘛,连他切苹果的时间都记着。
既然你这么关心他,为什么还不将孩子是他的事情告诉他?”
本来我不打算问的,但是钟玲自己提,也给了我一个合适的理由,我就借机问了。
“我不想。”
钟玲这回答真任性。
我追着问道:“那你什么时候想?”
“不知道。”
钟玲说罢就打哈欠,说困了。
也不知道是真困还是假困,但我知道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,就道:“那睡吧,晚安。”
第二天中午,马文静做菜的时候,说盐快没有了,早上忘了跟我说了。
我说没关系,我马上下去买。
小区门口就有超市,我就没有开车,走路过去的。
买完盐回来的时候,我在路上遇到了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在向路人卖东西。
她背上还背着一个小孩。
那小孩趴在女人的背上,闭着眼睛,面色潮红,嘴唇却是苍白,一看就是生病了。
我心想这女人肯定是卖东西,赚钱给孩子看病,就走过去,想买她手里的东西。
可让我没想到的是,等我走到她面前,却听她问我:“姑娘,你有没有什么烦恼、不开心的,想要忘掉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