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就去乐府练舞。”
沈长暮刚转身姜云梦就跟了上来:
“阿暮你放心,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,小叔叔教习经验丰富也不会让你吃太多苦头的。”
沈长暮在心底发出一声冷笑。
不会吃太多苦头?
跟着我去乐府真的是陪我练舞而不是和陆远舟私会?
姜云梦,你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。
“妹夫,手高,腿低,收腹......”
陆远舟一戒尺打在沈长暮受过伤的腹部。
沈长暮疼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你轻些,阿暮他身子不好。”
“阿梦这就心疼了,可圣上只给了五日时间,我若是不严格些,到时岂不是在外宾面前丢尽皇家颜面?”
陆远舟说着又在沈长暮腿上抽了一戒尺。
可姜云梦却没有再阻止。
沈长暮的心沉了又沉。
接下来整整一天沈长暮都是在陆远舟的打骂中度过的。
他忍着浑身的疼痛和不适反复练习着舞蹈动作。
侯府上下和老姑爷这五年来对她并无过错,就当这支舞是还他们的恩情吧。
直到练习到午夜十分,沈长暮才发觉姜云梦和陆远舟都不见踪影。
他循着细微的窸窣声来到了偏殿。
风吹开层层叠叠的帷幕,显露出两具交缠的躯体。
“阿梦,你太美了,我好想吃了你......”
“小声点儿,可别被阿暮听见。”
“怕什么?他那个傻子估计正焦头烂额呢,哪有空管我们啊。”
“不许你这么说他。”
“不说便不说,谁让阿梦现在人是我的呢。”
淫靡之音不断冲击着沈长暮的耳膜,他蹲下身捂着双耳。
可那些声音却如同利刃直直刺向他胸口,鲜血淋漓。
沈长暮不知道怎么离开的。
镜中的自己早已哭得眼眶红肿。
明知姜云梦的背弃已成定局,他还是忍不住心碎难过。
好在他马上就可以假死离开,不必陪着两人逢场作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