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茹晚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离婚证，丢在司池野身上：“这次你能看清楚吗？”

司池野看着手里的离婚证，慌乱到手足无措：“你怎么会随身携带...”

“因为我害怕某些疯子，一直拿着这些事情说事。”

沈茹晚眼神坚定：“至于你说的那些似是而非的东西，你说得出来我身上哪里有痣吗？”

顾言恕心疼地皱起眉：“晚晚...”

司池野说不出。

面对沈茹晚的逼问，他更在意，为什么顾言恕可以称呼她为‘晚晚’。

这么亲密的称呼，让司池野无比嫉妒。

“既然说不出，那我换个问题，当初我为什么会赖在司家五年？”

在场除了A国本地人外，其实还有不少国内留学生，大多和沈茹晚三人家世相当。

对于当初沈茹晚赖在司家五年的原因很是好奇。

“说不出口是吗？”

看着装鹌鹑的司池野，沈茹晚眼底闪过一丝失望：“司池野，我以为这么多年，你起码能有一点长进。”

“我...”

沈茹晚避开司池野伸过来的手：“当初是你哭着求我留下，说你刚成年，压不住司家那些蠢蠢欲动的股东。”

“这五年来，我白天要负责司家的事情，晚上还要处理你的学业，有时候打雷下雨，我还要耐下性子安抚你的情绪。”

“我沈茹晚扪心自问，不曾做出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，哪怕你为了一己之私，四次三番地伤害我，我都没有计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