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茹晚却没看他。

于她而言，既然司池野没有收下那些股份，那她现在就要搬出商人那套法则，和司楚牧谈判。

“我可以把股份转让给你。”

“条件。”

“我要一千万。”

沈茹晚装作没看见司池野震惊又崩溃的眼神，“其次，我要你向我保证，司池野不会再靠近我半步。”

“不可以！”

司池野真的崩溃了，他不喜欢沈茹晚这幅恩怨分明的模样，也不希望外人斩断他和沈茹晚之间的联系。

哪怕这个人是他的亲哥。

“不可以！

我们在一起五年，没有爱情也有亲情，你怎么能抛弃我？是为了顾言恕吗？还是因为我大哥回来了，你觉得有人可以帮你了？”

“沈茹晚，我不会同意的，脚长在我身上，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，你拦不住我的！”

司池野像对着母亲撒娇的孩子，试图靠着哭泣和卑微乞讨沈茹晚的回心转意。

“你要的画作我都修复好了，宋知夏我也赶走了，你为什么还是不要我？”

“为什么？你说啊为什么？”

司池野崩溃大喊。

但在场几人没有一个人心疼，林清雅只觉得他有病，明明当初那样伤害沈茹晚，如今居然大言不惭地祈求原谅；司楚牧觉得他丢脸，堂堂司家少爷对一个离异的女人念念不忘。

至于沈茹晚，她只觉得疲惫。

她厌恶司池野这幅胡搅蛮缠的态度，倘若他愿意坐下来好好聊聊，兴许她还会更仁慈些处理这件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