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茹晚想了想:“可能是那时候司池野没有什么野心，能依靠的只有我，我们两个在摇摇欲坠的司家，相依为命。”

“这种感觉随着时间发展慢慢变质。”

林清雅觉得也是:“以后的日子打算怎么办？”

A国极少看见月亮，但今夜无云，月亮高悬天边，照亮这一片黑暗地带。

沈茹晚:“等教授传授的东西我全部融会贯通后，就回国。”

林清雅:“回国干什么？国外多自在。”

她只觉得回国后司家会背信弃义，更何况司楚牧虽然厉害，但消失五年没有根基，怎么斗得过沈茹晚替司池野一手培养的司家势力。

万一到时候两人斗疯了，又拿着沈茹晚的身份说事，不就再次沾染是非了吗？加上亲兄弟哪有隔夜仇，司楚牧总不能真的把司池野锁住。

这样想还不如直接待在国外。

沈茹晚没想那么多，其实她也不在意司楚牧会不会如约，一千万足够买下她手里的司家股份。

她回家是为了见见爸妈。

“行了，山高路远还有那么久了，先别管以后的事情了。”

林清雅笑:“我们先去喝酒，怎么样？”

沈茹晚拒绝:“不怎么样，我想睡觉了。”

她看着手机上顾言恕发来的道歉消息，烦躁地捏了捏眉心。

顾言恕将五年前的事情和最近的事情都解释了一遍，承认司池野消失三个月前，他的确干出了怂恿的事情，还故意曲解她的感情，也坦白来国外就是为了追求她。

沈茹晚不觉得他有问题，哪怕顾言恕不说，她和司池野也走不到最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