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言恕:“说来说去,你不是不喜欢我,你就是顾及司池野的存在。”
“你不喜欢他,却因为五年的相处,总是会对他保留些许心软,你害怕这些心软日积月累成为其他感情,所以不愿意再见司池野。”
她的心思居然被顾言恕摸得一清二楚。
“晚晚,不见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种,你不能因为司池野就否认对我的感情。”
顾言恕言辞恳切:“当初你和司楚牧结婚的时候,我就对你一见钟情。”
当年沈茹晚嫁入司家,没有婚礼,司家长辈顾及她的身份,私下叫来交好的朋友,坐在一起吃了顿饭。
那时顾言恕第一次见沈茹晚,他被她的气质吸引,不自觉想要靠近,却在得知她结婚的时候,心态崩溃,不愿意再踏入司家半步看见她和另外一个男人秀恩爱。
只不过后来,他得知司楚牧并不喜欢沈茹晚,还多次当众给人难堪,心底的不甘化作心疼,他想带着沈茹晚离开司家,可惜学业繁忙,父母不允许他参与司家的事情。
左等右等,终于等到了司家出事,沈茹晚离婚,他自以为机会来了,满心欢喜。
却听见司池野那个二愣子,居然死皮赖脸求着沈茹晚留在司家。
他气到崩溃,偷来父母的保险柜冲到司家,大喊着给司池野帮忙,实际是希望司池野要点脸,别缠着沈茹晚。
“我还以为你和司池野兄弟情深。”
想起那段往事,沈茹晚不由得笑了笑:“你穿着校服,抱着半个人高的保险柜冲进来时,我真的吓到了。”
顾言恕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:“我太着急了,真怕你会心软复婚,谁知道你没复婚,却还是待在司家,帮助司池野东山再起。”
“他一个傻子,成绩倒数,凭什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