伪君子!
他比我哥还不如!”
沈茹晚叹气,明白和司池野说不通,她起身,当着司池野的面,将修复好的画作缓缓撕成碎片,然后,毫不留情地丢入脚边的垃圾桶。
“我们之间好比这幅画,再怎么修复,都回不到从前。”
沈茹晚一开始就知道,她和司池野不会有未来。
她的确对司池野藏有一丝心软,可她也是人,一段感情里不能一直是她在退让,也不能是她一直照顾司池野。
她能接受司池野一时的任性,在他玩离家出走的时候,打理好公司,但她无法一辈子都帮助司池野。
他不自己成长,没人会帮他一辈子。
“司池野,就这样吧,以后别来打扰我的生活了。”
说完,沈茹晚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。
在她走后,司池野盯着垃圾桶里的碎纸,愣愣发呆,某个时刻又像是突然反应过来,不顾形象地跪在地上,试图从垃圾桶里翻出所有碎纸。
只要把画作修复,他还有机会。
但司池野永远不能修复好这幅画,因为在最开始,这幅画的最亮眼的地方,早已被沈茹晚小心撕下带走。
画永远不会修好,就像沈茹晚从来没有给过司池野机会。
“你对我弟弟,真狠心啊。”
沈茹晚走出咖啡店,她平静地看着蹲坐在街头的司楚牧:“你们兄弟俩真是有意思,一个舍不得喝咖啡,一个舍不得进店。”
司楚牧不在意地挑眉,他右手还夹着一根香烟:“如你所愿,司家要毁了,开心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