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她也是这样,经常拿我超过期限,扣掉我的奖金,工资,方案给韩雨阳。
我现在也不过是拿她曾经对我的方式对待她罢了。
果然,针不扎在自己的身上,是不知道疼的。
她似乎知道我的用意,也仿佛终于明白我的目的并不在她的财产上。
自嘲的冷笑了一声。
「祁年,我现在越来越不认识你了。
」
说完,她又剧烈的咳了起来,呼吸粗重,听起来十分痛苦。
我本想问她怎么了,却又觉得这样未免又会让她误会是在关心。
想了想,还是没说话。
可她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,自言自语般道。
「我发烧了。
」
「祁年,我现在在我们的房子里,不久前我又把它买下来了。
」
「我想知道,当初你发烧,可我不在场的时候,你是不是和我现在一样难过。
」
我没回答,她又继续道:「当初你为我画的画都没有了,我找遍了整个家里都没有找到。
」
「祁年,是你收起来了吗?」
「还是说,你扔了?」
她像个孩子一样,喋喋不休。
嗓音颤抖。
语气也逐渐委屈。
对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估摸着她是在翻箱倒柜。
我叹了口气:「我都烧掉了。
」